经过一番浴血奋战,叶尘、林风与神秘人终于成功击退了那群可怕的虫子。
此刻,他们犹如被狂风骤雨无情摧残过的花朵,毫无生气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对生命的艰难维系,身体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绵软无力。
叶尘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仿佛风箱在艰难运作。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呆呆地望着洞顶,思绪仿佛还深陷在刚才那场激烈到极致的战斗中无法自拔。
他的衣衫破烂不堪,血迹斑斑,纵横交错的伤口如同蛛网般密布,有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着鲜血,那殷红的液体肆意流淌,将他的衣衫浸染得更加鲜红,触目惊心。
鲜血和汗水相互交融,顺着他的身体蜿蜒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汪汪小小的血泊,散发出刺鼻的血腥气味。
汗水湿透了他的头发,一绺一绺地紧紧贴在额头上,发梢上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他那满是尘土与血污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清晰而又狼狈的痕迹。
“叶尘,我们。。。。。。真的挺过来了吗?”林风虚弱地问道,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在如此残酷的战斗中存活了下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劫后余生的庆幸,瞳孔中还残留着战斗时的恐惧。
叶尘转过头,目光艰难地聚焦在林风身上,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是啊,暂时活下来了。但这场战斗实在是太过艰难凶险,未来的路还不知道有多少艰难险阻,不知道我们还能咬牙坚持多久。”
林风苦笑着摇摇头:“叶尘,我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啦,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尘轻拍林风的肩膀:“别丧气,咱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总会有办法的。”
林风则直接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身下的土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那水洼迅速被尘土浸染。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得如同久旱未逢甘霖的大地,一道道血口子清晰可见,呼吸急促而虚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拉扯着生命的琴弦,仿佛下一秒就会弦断音消。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到近乎麻木。
“这次可真是九死一生啊。”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刚刚那场惊心动魄战斗的后怕。
他的手臂上青筋暴突,那是用力过度的明显表征,手指因为长时间紧紧握着法器而变得僵硬无比,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失去了原本的血色。
神秘人靠着洞壁,脸色苍白如霜,仿佛一张薄得近乎透明的纸,似乎随时都可能破碎消散。
他费力地从怀中颤抖着掏出一瓶丹药,那丹药瓶上也沾染了斑驳的血迹和厚厚的尘土。
他的双手剧烈颤抖着,好不容易倒出几粒丹药,递给叶尘和林风。
“先服下丹药,恢复些体力和法力。”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是从遥远的虚空传来,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法袍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像是被凶猛的野兽疯狂撕扯过一般,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鲜血如注般染红了大片的衣衫,有的伤口深得几乎可见白骨,阴森恐怖。
叶尘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丹药入喉,瞬间一股微弱的暖流在体内缓缓散开,让他那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得到了一丝极其有限的慰藉。
但这股暖流相较于他身体所遭受的重创和极度的疲惫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看向神秘人,眼中充满了真挚的感激:“前辈,这次多亏了您。若不是您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以雷霆手段出手相助,恐怕我们根本难以抵挡那些虫子疯狂的攻击。”
神秘人微微摇头:“叶尘,切莫这般说,这场战斗若缺了你们任何一人,都难以取胜。”
神秘人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感到胸口一阵犹如撕裂般的剧痛,但他依然强忍着,不让痛苦的神色流露出来。
三人沉默了片刻,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短暂而又珍贵的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洞穴深处传来一阵低沉而又雄浑的轰鸣声,仿佛有一头沉睡已久的洪荒巨兽正在缓缓苏醒。
这声音如闷雷在深渊中滚动,震得整个洞穴都微微颤抖起来,洞顶的石块簌簌掉落,砸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