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晚嘴上刚强,其实她没看起来厉害。
此刻,她的冷汗顺着后脊背骨往下掉,很快打湿衣服。
姜毅没说答案,反而问几个问题。
“大小姐,最近那事儿来的,不规律吧。”
那事儿?哪儿事?
谢秋晚还有点疑惑,直到妹妹趴在她耳边提醒,才反应过来。
离炎国的人,还是保守。
在飞雪国,女孩子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说,没人会认为奇怪。
谢秋晚红着脸点点头,是的,不规律。
姜毅又问,“你有一个月没谈过恋爱,没经历夫妻生活。”
“是的。”
大家族待嫁闺中的女孩子,总会在开放,保守之间游走,比波粒二象性还复杂。
此刻又没别人,谢秋晚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但她仍然提醒,“无相师傅,这种事还请保密。”
“放心!保护病人隐私,是医生的职业道德,请相信我。”姜毅道。
谢秋晚点点头,稍稍放心了点。
姜毅道:“我可以下论断了!大小姐的疾病在于内分泌严重失调,而导致的心慌气短,半夜盗汗!”
“如果我没错的话,你应该还有手心发凉,右腿发麻的症状。”
谢秋晚非常赞同,对对对,太对了。
她问道:“那该怎么治呢?”
“我开一张方子,早晚各一次,以后切记不要暴躁,控制情绪,否则病情加重,急火攻心之下,有猝死的风险啊。”
什么!猝死。
谢秋晚脸色一下子白了。
她不想死,好不容易投胎到贵族家庭,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得好好活着。
“姐,我也觉得最近你脾气有点大,以后不能这样了。”谢秋意说。
“有吗?那以后你得提醒我。”谢秋晚道。
姐妹俩急匆匆去抓药了。
换作以前,随便打发个丫鬟去得了,她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啊!
谢余蓝道:“她的病,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大小姐就没病,我刚才是吓唬她的,方子也是温补的方子,但有点拉肚子的副作用。”姜毅道。
“无相师傅,你怎么能这样!”
“我看不惯她们欺负你,出手帮点小忙而已!如果我冒犯了你,三小姐,我道歉。”姜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