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发现了,小崽子收了力气,并没有使多大力气。
谢可妍眨眨眼睛,“因为泥又打架啦哇,妈妈嗦了,好宝宝不阔以打架!”
回想刚刚的事,谢行舟心虚的摸摸鼻头。
刚刚的事情,确实是因为他先挑的事。
纵使如此,难道祁辞溪和封忱,还有那个煤气罐罐就没错了吗?
小崽子抱着祁辞溪的脖子,这看看,那瞧瞧,确定她锅锅没有受伤后。
才松了口气。
握拳道,“可恶的大坏蛋,下次再见到他,窝一定要把他踩洗,给锅锅报仇!”
祁辞溪看着怀里这个气成小河豚的小崽子,荒芜冰冷的心被温暖所填满。
轻轻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自已的全世界。
“锅锅,泥以前有没有被他欺负哇?”
小崽子像是一只小仓鼠一般,扒拉着祁辞溪的手臂,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向祁辞溪的眼睛。
好像只要祁辞溪说是,小崽子就会立马冲下来,过去再狠狠给谢行舟几脚。
祁辞溪笑了,“没有,没人能欺负的了我。”
小崽子想到刚刚锅锅一拳把人揍趴下的模样,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萧特助苦哈哈的坐了两个多小时,枯燥乏味的家长会才算结束。
期间,他听着各个老师对祁辞溪的夸奖,都快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小崽子在校门口,和她锅锅一起等萧特助取车过来接他们。
封家的车紧跟萧特助后面,封忱笑着跟小崽子告别。
小崽子软萌的舞动自已的小爪子,丝毫不见刚刚踩人的奶凶。
玩了一天,小崽子上车没多久,就舒服的在祁辞溪怀里睡着了。
祁辞溪抱小崽子的手法,已经格外娴熟。
鼻青脸肿的谢行舟坐在谢家的车上,余光看见祁家的车子,目光微沉。
车上的谢母温柔而又优雅,对于儿子脸上的伤颇为担心无奈。
“行舟,告诉妈妈,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儿子她清楚,讨打的很,要不是有谢家大少爷这个身份,怕是早就被人打废几百回了。
谢行舟不想说,但谢可妍很激动。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漂亮温柔的妈妈,“妈妈,妍妍知丟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