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叹口气道:“这条路走不得,路上常有山匪,专抓年轻女子,有命去,无命回啊!”
山匪?他们的胆子也真大,竟然敢在官道上劫人。
这条道可是南下的必经之路,不走的话,就只能去翻越一座座高山。
现在寒风凛凛,爬山的话,怕是会冻死马。
她拉了拉段砚洲的衣摆,“我们要不要继续赶路,还是先去城内歇息?”
段砚洲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在城内落脚,等明日一早,再去探探路。”
林书棠点了点头。
段砚洲见她首肯,便下马车去去告知父亲母亲。
嫂嫂和三妹一致认同,一家人决定先进城。
城内要比万和县繁荣不少,但也只是灾难的前夕,风雪一天比一天更甚,再过几天,便可滴水成冰,成为极寒天气。
庄稼和鸡鸭通通活不了。
林书棠靠着马车边,摸着手里的小手枪,心里痒痒,好想找个地方试一试,
段砚洲眼尖,不小心瞧见了她手里的东西,问道:“这个是?”
林书棠从怀里将那小东西拿出来,并不介意和他分享。
只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便说道:“这个和你们的刀剑一样都是兵器,不过你别看它小,它威力极大。”
段砚洲一脸认真看着,思索了片刻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林书棠疑惑问:“你真的懂了?”
段砚洲认真回,“瞧着的确看着奇怪,但娘子说是兵器,那便是兵器。”
他这声娘子说得十分自然,自然到林书棠险些没察觉,等发现时,马车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好了,山匪来了!”
“快跑!快跑!”
段砚洲眉头一皱,立马拉开马车帘子,朝路上的百姓问:“出了何事?”
一个农夫跌跌撞撞一路小跑,“这位官爷,山匪来了,快跑吧!不然再等会儿,就晚了。”
“此处是县城,山匪如此大胆,县令不管吗?!”他问。
农夫朝身后看了一眼,长叹口气道:“官匪勾结,县令和山匪是一伙儿的!”
林书棠听着一惊,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还有官匪勾结一事。
就在这时,一支长箭飞来。
农夫吓得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