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润啊,你就别说话了,你这还不如龙辉说的呢。”
谢润想了想说道:“博帅,你拉老泽干嘛啊,他要是死了,我们几个可就保研了,而且还得给我们十几万的封口费,你们见过那么多的钱吗?”
“十万,啥也不用干,就能获得那么多的钱。”
“啊,啊?啊。”
杨博帅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就松开了孙泽。
“那什么,老泽,我手忽然没力气了,你要不就跳了吧。”
孙泽哭着哭着忽然停了下来:“啊?我死了,你们保研,还给钱?”
“当然了,这可是大学,死个人那可严重了,我这都是最基本的条件,说不定还能再加呢。”
孙泽愣住了,自己的死固然无所谓,但兄弟的获利太过难以接受。
“玛德,龙辉你带烟了吗?”
“带了。”
“来陪我一根。”
孙泽说着,就和史龙辉站在湖边,默默的点上了一根烟。
“不跳了?”
谢润和杨博帅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到他们身边。
“不跳了。”
“怎么不跳了?”
“忽然就想明白了。”
“哈哈哈……”
众人笑了两声,谢润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深吸一口气,一口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嘴里直直的吐出。
银白色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映射着他的侧脸,成熟,稳重,又带着一股沧桑之气。
“老润,你这烟……怎么抽的这么帅?”
“无他,过肺罢了。”
“过肺?”史龙辉目光一震,“怎么过肺,你教教我。”
“小孩子过什么肺?”
“我都成年了,你教教我,教教我。”
“教人抽烟,天打雷劈,我干不了这事。”
“没事,我当你的避雷针。”
谢润听到这话更不想教了,心想我这之前这么骚的情话怎么在你这里就变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