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是自己的哪句话触怒了面前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如果不是旁边的这些兄弟,他还真的担心今天晚上自己会被打的满地找牙。
“闭上你的臭嘴,说老子可以,但是,那个女人,你在敢给我胡编乱造一个试试!”
凌西瞪了大了眼,几乎要将这个男人吞进嘴巴里一样,西装被后边的那群人撕扯着,更是让他满腔怒火无处释放。
“怎么,还不能让人说实话了,告诉你吧,我妹妹今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一定要拉着你还有那个女人,一起陪葬的。”
这个说起话来表情抽搐的男人确实席梦媛的哥哥,但只是名义上的,同父异母的黑历史让席梦媛从来没有在凌西面前提起过这个曾经对自己提出无礼要求的哥哥。
但是不管怎样,他说程澄不是,就相当于在光明正大的扇着自己的嘴巴子。
凌西丝毫没有留给这个人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拳头让这个男人嗷哧一声痛苦的叫了出来。
看着乱作一团的这些人,程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面前这凌西的勇气,以寡敌众。
不过,这场闹剧很快被赶来的警卫队终止了。
但是这位哥哥从始至终好像都没有仔细过问自己的妹妹现在情况如何,在他心里只知道自己的妹妹是突然住院了,但是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住院的。
今天是席梦媛大喜的日子,但是明明是父母健全的她却没有通知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那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家实在是给她留下了太多的阴影。
尤其是这个被父亲视为己出的哥哥,到头来却变成了农夫温暖怀抱里的一条蛇。
担心席梦媛会同自己争夺家产,他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把这个女人一次次的搞垮。
这也是为什么,席梦媛会放着家里的生意不揽,去出国追求自己的事业和模特之路。
甚至,她现在落得的这病,也是同她这哥哥拖不了干系。
“你说自己是她的哥哥,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还有,我们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哥哥?”
程澄掷地有声的质问着面前这个脸上一块紫青的男人,好在刚刚传出来了席梦媛手术成功的消息,才让程澄顿时觉得舒心了不少。
最后打架的这俩人在警局经过了象征性的讲和之后,加之警察的几句思想教育便离开了。
但是棘手的问题才算是刚刚开始。
凌西一路都是虎视眈眈的走在那群人的后面,由于警局距离医院并不太远,所以走回去费不了多少功夫,只是前面这男人带了那么多人,着实是有些大题小做了。
“嘿,我说哥们有点骨气的话,让这些闲杂人等都离开不好吗?”
富有自信的声音在无边的黑夜中更是响亮,不过对方好像不太乐意,说白了还是怂。
刚刚被凌西打的那几拳确实是不轻,走到医院的走廊下,程澄才看到脸上被缠着纱布的男人看起来是多么的狼狈。
病房里,席梦媛刚刚醒来,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手术室里经历了什么,小腹空荡荡的感觉,让她不管多做琢磨。
“护士,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