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沧溟之地因着宁的缘故,格外热闹。
天光洒在古老的城墙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
澐站在人群中央,神色严肃,大声道:“你们怎的这般惫懒,还不去准备比试。”
诸位青年听了这话,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不敢多说什么,纷纷忙碌起来,准备即将开始的比试。
莀站在城角,微微倚靠着城墙,眼神紧紧地盯着宁,细细观察着他的变化。
宁站在刑架旁,脸上一副不屑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桀骜不驯。
他微微扬起下巴,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沧溟君王在闲暇时会出来看上两眼,对澐的安排倒也没有多加干涉。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深邃而平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此时,昊奕那边很快得知消息,一位老者很快赶了过来。老者身形矫健,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坚毅。他的眸子里尽是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小觑。
澐看着老者,不知其所意,恭敬道:“老人家,看您不似我沧溟人。”
声音温和而有礼,显示出他作为沧溟殿下的风度。
老者先是冷哼一声,又透着藏不住的怒意,紧紧地盯着澐,眼神中充满了不满。
澐瞬间明白了他的身份,心中微微一凛。他知道,这位老者一定是为宁而来。
老者打量着澐,淡淡道:“老夫是来寻亲人的,喏,刑架的那个。”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宁得逞一般,不禁春风得意。
擂台的青年停下动作,驻足观望了起来。
老者继续追问道:“不说,是理亏了么?”
澐摇了摇头,解释道:“他伤了人,自是要受罚的。”
老者无礼道:“什么劳什子伤人,我只知道胜了便是胜,难道你们沧溟输不起了么?”
躲在暗处的莀听到这话,不禁打趣道:“不错,兄长懂得护人。”
沧溟王无意中发现了小儿子的鬼鬼祟祟。
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君王的心弦。
他于是一个术法,来到了莀的身边,插嘴道:“莀,吾居然不知你有偷听的爱好。”
莀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慌张道:“您怎么在这儿?”
沧溟王笑了笑,点破道:“那般明显,自是一眼便能瞧出。说完,他指了指莀露在外头的长袖。”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却对莀的行为并不在意。
莀干巴道:“额,我就纯好奇。”
沧溟王淡笑道:“无妨,好在不伤大雅。你若有意,可去帮衬一二。在其他星辰,你们应该互帮互助的吧。”
莀眼睛一转,回想封印路途的经过,二人些许摩擦,但一直是不离不弃的。
沧溟王忍不住道:“看样子,定是了。”
“我忽地想起我还有件东西没找道,告辞。”
莀哪里还有看热闹的心思,灰溜溜地走了。
这一边,老者仍喋喋不休。
老者厉声道:“给老夫放人。”
“凭什么!!!他伤了人,算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