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世子吓得直哆嗦,闷声道:“我不敢。”
邪神诡笑道:“是嘛,孤看你敢的事可不少呢。沧溟已知悉战报详细,而你父亲已经放弃了。”
泪珠一颗颗掉落在了积满灰尘的荒地。
这话无疑是杀人诛心,璩无助地哭了起来。
邪神可没空看他这副样子,顺手将沧溟世子甩在了地上,恶狠道:“哭什么?孤不是提醒了么,是你过于心急,才导致如今局面。”
璩淡淡道:“左右我是丧家之犬,不过,沧溟王如今还未有所出的子嗣,我倒要看看沧溟王室如何自处。”
邪神拍拍双手,佩服道:“都这样了,你还幻想着能重回沧溟啊。”
璩忽地嘶吼道:“那又怎样,我还未认输的。不周贱族,竟坏我大计。”
邪神眸子闪过一丝亮光,浅笑道:“孤可以帮你毁了天柱,并取回那上面的力量。”
璩立即爬到了他的脚下,乞求道:“如果您能助我,我愿做牛做马的。”
沧溟世子丑恶的伤疤令邪神嫌弃地白了一眼,点破道:“就凭你?少说痴话了。”
璩恭敬道:“请您信我,现在我只能依仗您了。”
邪神挑眉道:“罢了,孤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不周尊主不好对付。”
璩疑惑道:“他?”
邪神坦明道:“前几日,孤在天柱上做了点手脚。后来,岷那家伙居然用自己的命于天柱相连。若要毁掉天柱,你得杀了不周尊主。”
璩低语道:“杀了他,可不周现今结界重重,又如何能在那里自由进出。”
邪神嘴角上扬,阴沉道:“孤已在那处留了眼线。你只需与之配合即可。”
璩跪地恭敬道:“多谢您出手助我,来日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甘心。”
邪神凑到沧溟世子耳根,轻声道:“自你收了孤的一缕气息开始,你的命早就不是你的。”
璩瞬间吓傻在原地,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根本不是邪神的对手。
沧溟世子冷汗涔涔而下,深知自己已彻底陷入邪神的掌控之中,再无退路。
此时,天空愈发阴沉,乌云翻滚着,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荒芜的大地上,那棵枯萎的树在风中瑟瑟发抖,几片枯黄的叶子飘落下来,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邪神看着璩惊恐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璩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我该如何做?”
邪神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先去找到孤的眼线,他自会告诉你下一步的行动。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的性命随时不保。”
璩连忙点头,“是,我一定听从您的吩咐。”
邪神一挥手,一团黑气将璩包裹起来,瞬间消失在原地。
当黑气散去,璩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是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光芒闪烁着。
“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