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在外软绵绵的,还不得被人给欺负死?
华初重复她的话,“嗯,吃的死死的。”
木阿卓尤其对某些字眼敏感,“真儿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她说话声音大,木阿大到井边儿打水,要死不活刚巧就听了个正着。
木真儿诚恳点头,“嗯,是有点想。”
刑弄弄怎么还不回来?教育的事情拖不得呀!
天知道她在想谁,木阿卓当她胡说八道,继续说木希,“一个家里,有一个聪明人就够了,将来家里还不是你说了算?”
外头井边,提着水桶往上拔的木阿大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赞同想法,嗯,他家只要她聪明就够了,他们都听她的。
三个女人打打闹闹期间,木希也有了主意,“木烈他阿娘连个婚礼都不打算给我,我阿娘说,反正部落里的人也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儿,有没有都一样。”
看看姑娘不自爱,后果多严重。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虽然我当初就在意上了他。”
没办法,时光不可能倒回,那就往前看,“卓姐,真儿,我想明白了,嫁给木烈可以,但是,我必须有条件。”
木阿卓好奇啥条件时,木希准备走人了,她要去跟木烈说。
那可是她一辈子要相依相伴过一生的人。
剩下木阿卓和华初,木阿卓笑说,“遇事儿还是来你这里聊聊心里痛快。”
木希哭哭啼啼来,自信满满走。
华初不接受这个高帽,“你拉倒吧,少来我跟前喂狗粮就行。”
“啥?喂什么?”
木阿卓不懂就问,华初有点担心外头发情的猪,“没喂啥。”
同带着俩小的回来,木阿二脆生生道,“对着阿娘喊‘爸爸’,阿娘什么都告诉你!”
爸爸是个神奇的词,表示很厉害很崇拜,很敬佩,想学习。
阿娘是这么说的,并且很有用。
木阿卓当即冲着华初喊‘爸爸’,华初有些接受无能,没脸看她,“这只对小孩儿有用,你不行。”
“不对!对别人也有用!”
木阿二认真纠正他阿娘,他以为华初口中的‘小孩儿’,单指他。
“爸爸!爸爸!快告诉我。”
华初脑仁儿疼,“通俗易懂一点,就是秀恩爱。”
快饶了她吧,她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那怎么说喂什么粮?”
木起是不是就喜欢她这求知好学的劲儿?他俩可真般配,“喂狗粮,狗是狼的小名儿。”
这回不算,以后不胡说八道了,眼下还没有狗,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物种,“你在我这里秀你跟木起的恩爱,就跟喂我吃了一肚子食儿似的,我都饱了。”
木阿卓笑得乐不可支,眼泪都出来了。
同站在门口看着华初不自在的脸色,不自觉弯了嘴角。
如今他早也好利落了,华初逮住他,借机逃离木阿卓,“嘿呀!你一个大神巫,可不能沦落到替我照看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