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三秋叹了一口气:“焕儿,你真的不要再问了,现在这种状态就很好,总统夫人认了心然做干女儿,你又帮助任总统有了再次竞选总统的机会。
如无意外,以任总统的能力,明年再次竞选成功的机会会很大,到时总统夫人的权势更持久,也可以更多保护心然,没有人敢随意再欺负她,算计她,这不是很好吗?
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不要再问了!”
秦焕:“外公,您越不说就代表这件事性质越严重,您就告诉我们吧!”
孔三秋脸一下严肃起来:“如果我说,我只要说出了这件事,棠心然就有巨大的危险,你们也要知道吗?”
秦焕与棠心然对视一眼:“什么事说出来会对心然有巨大的危险,这样的话,我更要知道,我不能让我老婆在一个可能有巨大危险隐患的环境中生活。”
孔三秋郑重道:“秦焕,有些事不说出来对心然就没有危险,如果说出来对心然才会有危险。
话不可言尽,这个道理你应该清楚。
就算你不清楚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心然,更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说着端起茶:“外公年纪大了,说了这么久的话累了,你和心然的疑问我也回答了你们许多,其他的也不会多说了。你们走吧!也不用去问你外婆与你妈,她们更不知道什么!”
说着喝着茶,一付端茶送客、再也不愿多说什么的样子。
秦焕从小就知道自己外公的脾气,看着儒雅书生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一旦打定主意,他是不会改的。
而且这人是自己的外公,又不能象对付外面的人一样,用一些刑讯逼供的办法,孔三秋不想说,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秦焕:“好,那我再问外公一个问题。”
“你问。”
“外公这个不肯说的原因,是因为与心然的脑子有关吗?”
孔三秋一愣:“心然的脑子?不是说已经恢复记忆了吗?莫非有什么后遗症?”
自问这个问题时,秦焕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观察自己外公反应,但是孔三秋却象是真的惊讶担心一般,目光一下看到棠心然头上,眼中的担心与惊讶很是明显。
棠心然太阳穴上的那个伤疤,因为秦焕请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现在疤痕已经很淡了,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看不出了。
除些之外,并看不出棠心然有什么异样,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反而很有清灵之气,一点也看不出脑子失忆的懵懂样。
秦焕见自己的外公真的象不知其他原由的样子,心里很是复杂。
他在济术岛,也听济术岛主问过棠心然知不知玲珑古局的事,后来还叫秦焕带棠心然来一趟济术岛,说否则也有危险。
事情太巧合了,孔三秋、总统夫人、济术岛主都问起了棠心然会不会一盘玲珑古局布局、破局的事。
也都是因为在此以后,对棠心然有了特殊的关爱与叮嘱。而他们为什么都会有如此特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