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是怎么了。。。。。。
"孙友明虚弱的发出蚊子般大的声音,一句没说到底还喘上了。
"你自己个儿怎么了你自己个儿不知道?
"老马忍不住嫌弃脸,
"在哪喝的酒啊,怎么还跑坡道那去了?你要是跑南河去,那南河可没带盖啊!
"
"文兴啊,你这一大早的怎么想起去坡道那了?
"凡事经不住琢磨,老马这一琢磨就问到了杨文兴头上。
"我喝酒怎么还喝出血来了。。。。。。
"孙友明还是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只记得去镇上打了酒,回来的路上酒瘾犯了,就没忍住,一口接上了口,再后来的事他就记不起来了。
"这你就得问文兴了,是他发现的你,把你背到了我这!
"老马绷直了线,
"我可缝了,你忍着点!
"
"别。。。。。。别。。。。。。
"想到刚刚的痛楚,孙友明就畏惧道不行。
"别什么别,你再不缝上血就流光了!你想不死都难!
"老马才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天也亮了,还得去翻地,种下一茬庄稼呢。
"那那你轻,轻着点。。。。。。
"比起命来疼就不算什么了!
"啊。。。。。。
"
这回这一嗓子没喊到底就没声了,直接痛晕过去了。
老马见他晕了,不甚满意,动作粗暴的继续缝了起来。
一共三针,缝完莫名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再把背回去,最好再找个人看着他,免得他出状况!
"老马赶着下地,急着打发走孙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