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花宫内。
徐碧琛慵懒地趴在床上,半眯着眼养神。
“再重点。”
骑在她身上的皇帝大人愣了会儿,随即试探性地加大了力气。
她倒吸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珏哥哥,你是想捶死我吗?”
景珏:不是你让我用力的吗!
他心里委屈,可他不敢抱怨,抿着嘴,可怜兮兮地把力道放轻,任劳任怨干活。
这下力气很合适,够舒服。
徐碧琛轻哼两声,道:“锤完捏捏肩吧,又酸又疼,难受。”
陪那些女人坐着待了一上午,险些没把腰给坐断。
到底是谁第一个规定贵女必须端坐的?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儿,难道就好看了?
景珏心疼死了,恨不得捧起她的小脸狂亲。
但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又会换来几个大白眼,所以他只能强忍着欲。望,埋头苦干。
“这个力道还行吗?会不会太重了?”
服务越发周到的狗皇帝谄媚问到。
琛贵妃披着绸衣,香肩半露,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呻。吟一般:
“可以,现在这样挺好。”
把她伺候舒坦了,景珏狗狗祟祟地说:“琛儿呀,朕想与你商量个事儿…”
她没睁眼睛,小嘴一撅,道:“说吧。”
得了她的允许,皇帝便欢快地拉开了话匣子。
“历经宁远侯府一事,朕深刻意识到了西北军务的重要性,让旁人去总归是不放心,你看,叫二哥到西北如何?”
徐碧琛以为自己没听清,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着,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让我哥?徐梦鸥?去西北?”
景珏点头:“对呀,你不是常说二哥武艺好吗,朕觉得很合适。就是最近几年可能要委屈下二嫂,男人嘛,成了家还是要有点事业,总不能一直窝在侯府里混吃等死。”
这些她都明白,可是…
“皇上,西北军务很重要,非常重要,您确定要让二哥过去?”她严肃地说,“他是徐家嫡子。”
也是你要削弱的对象之一。
皇帝笑着抱住她,把她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你忘了吗?”他说,“朕答应过你,会保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