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绝并没有在虞北橙面前提及江猷白一个字。
毕竟江猷白已经对他不构成威胁。
现在的他,只要俘获她的心就行。
傅释绝并没有食言,初一就带着虞北橙全家去了三亚那边过年旅游。
虞北橙兴致缺缺,他看在眼里。
觉得她是因为江猷白而如此。
三亚不冷不热,他放下工作,拉着她走在沙滩上。
不远处,小八和虞东泽那个家伙光着膀子在打排球。虞东泽还带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五对一,被小八完虐。
虞妈和女亲戚去免税店购物,一切消费全由傅先生买单。
至于虞爸,则在酒店外的小园林里,边喝着茶边看着别人下象棋打牌。
虞南音也来了,但她非常无聊,本想带着虞北橙去周边玩玩,结果虞北橙被傅释绝给带走了。
最后,还是“保镖”也就是兰濯池骑着小毛驴,带她去周边玩。
虞南音知道他是兰濯池了,但也没有拆穿他。
因为她不想扫兰濯池的兴。毕竟过不了几天,他家里人就会将他接走。
虞北橙走累了,找了个休息椅坐了下来。
傅释绝默不作声地坐在她身边。
她偏着脑袋就这么静静地望向他,傅释绝被她看得很不自然,问:“怎么了?”
“医院胚胎被摧毁一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这男人性子怎么越来越稳重了?要是换做之前,早就揪着她问了。
他应了一声:“本就答应过你短时间内不要小孩,摧毁就摧毁吧。”
“江猷白将精子调换一事,你知道吧?”见他脸色微变,她就知道他知道了,问:“那江猷白的情况,你也知道了?”
傅释绝本不想和她聊起江猷白,但这几日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心里莫名的烦躁,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她摇头。
如今的生活挺好的。
她不想和他吵,也不想和他生孩子。糊里糊涂的过完这一生,她就可以安详的离开了。
傅释绝问她:“你想让我帮你救他?”
“这种病救不了。”她认得清这个现实。
傅释绝说:“不是我的血做药引可以抑制吗?你之前没少为了帮他而抽我的血,以后你确定不会?”
虞北橙拧眉:“他是因为要救他姐姐。”
“现在为了救他,你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抽我的血了是吗?”
“傅释绝,你有病吧?我都和江猷白没有联系了!”虞北橙觉得他莫名其妙。
起身准备离开,可被傅释绝拉住:“所以你不会因为他而抽我的血是吗?”
虞北橙甩开他的手:“不会。傅释绝,我没爱上江猷白,自然,不管结婚前还是结婚后都不会爱上你。”
她不想让他在她身上浪费感情。
傅释绝这会儿没有嘴硬说“才不稀罕你的爱”,而是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笃定自已不会爱上我?”
虞北橙没回答,迈着腿离开了。
她的话让傅释绝郁闷了好几天,直到从三亚回Z国那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为什么?”
这会儿的虞北橙和虞南音在玩五子棋,她说:“我玩游戏,你别打扰我。”
傅释绝看了眼虞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