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曼:“现在就挺好。”
正说着,傅景淮走了过来。
他还是平日那副穿戴,就是衣袖挽起来后,多了丝慵懒随意。
进来往沙发上一坐。
温瓷很自然的被推到他身边。
傅景淮烟已经拿出来了,看到温瓷坐下,他又把烟丢到茶几上。
侍者送来酒水。
傅景淮问温瓷:“能喝点吗?”
温瓷点头。
傅景淮给她杯子里倒上。
张与和递来杯子。
傅景淮眼一横:“自已没手?”
张与和:“嘿,我真……”
真什么,他没说。
因为傅景淮在瞪着他,他把酒瓶接过来,不光给自已倒了,还给傅景淮也满上了。
嘴上说:“你生日,你老大。”
他们相处很随意,温瓷放松了不少。
贺川进来最晚。
跟大家说今天有俄国乐团的演出,很难得。那个乐团平时只在大剧场演,不来歌舞厅,可能是有人花重金请来的。
张与和说:“你安排来讨好上司就直说,我们又不嘲笑你,藏着掖着的。”
贺川:“真是巧合。”
张与和给贺川也倒了酒,看他的表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反复好几次。
最后是傅景淮忍不住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与和对贺川说:“你能不能整整你那头发,年纪轻轻就把自已弄的老气横秋,怪不得乐颐闹着要跟你分手。”
贺川从早到晚泡在别馆,竟有女朋友。
温瓷竖起耳朵。
贺川:“……”
说起来,贺川也是一肚子牢骚。
对张与和道:“你去跟军政府跟那些老参谋、师座们开上三天会,再回来加一周班试试。当初可是你求我替你去军政府上班的,要不换你自已来?”
张与和看向傅景淮:“他急了。”
“军政府的日子,能比我难吗?”最边上背光的沙发里,忽然响起一道男音。
温瓷吓了一跳。
她都没注意,那边还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