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吓的。
还是气的。
温瓷觉得可能两者都有,但生气的部分更多。
傅景淮抹了把脸。
掌上沾了血。
他竟然就笑了。
十几岁开始上战场,多少次命悬一线,九死一生,他都平安无事的渡过了,今天,竟差点儿死在女人手里。
还是他扯了婚书的老婆。
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温瓷:“会开车,会开枪,温瓷,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来跟人谈生意,听到枪响叫副官过来察看情况,结果发现是她遇袭。
他生意都顾不上了,来救她。
她可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朝他开枪。
温瓷自知理亏。
收了枪,满是歉意的道:“我不知道是你。”
她光看倒影里的枪了。
再说,他今天穿的西装。要是和平时一样的军装,她也许就认出来了。
这时,副官长张诚小跑了过来。
叩靴向两人行过礼,刚要开口,看到傅景淮脸上的伤,整个人紧绷起来:“二少帅受伤了。”
傅景淮:“没事,那边怎么样?”
张诚:“人抓到了,一共五个,其中一个手臂中枪,估计半条手废了。”
傅景淮沉声下令:“带回去审。”
张诚再次叩靴:“是。”
转身离开了。
傅景淮目光重新落回温瓷身上。
她也受了伤,在脸上,位置竟跟他出奇的一致。
心里忽然没那么气了。
视线在她身上巡视了一遍,问道:“什么情况?”
温瓷推测,他问的是杀她那些人的情况。
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装完行李正打算走,他们直接就开枪了。”
回头看到千疮百孔的汽车。
温瓷一阵肝疼。
“我把车修好,再还你吧。”
傅景淮:“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