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他刺杀那个傻子皇帝,他不得不杀。
一旦他动手了,他也必死无疑,放眼整个大乾,都无人救得了他。
“苑儿,你觉得这江福海,能刺杀成功吗?”
摄政王对皇后问道。
“父亲,那只是一个傻子而已,江福海在养心殿刺杀他,应该易如反掌。”
“我想也是。”
摄政王轻呼出一口气,脸上浮现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哼一声:“那些老顽固,以为在朝堂上力挺那个傻子,本王就不能登基一样,等本王登基之后,要将那些老顽固,全部慢慢铲除!”
“苑儿,你早点歇着,为父回府了。”
“父亲,请!”
皇后将摄政王送至长春宫门口,制止摄政王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转身回宫。
“父亲终于要登基了,那个傻子,终于要死了。”
皇后长呼出一口气,一个连与女人圆房都不会的傻子,这一次,应该不会再出现意外了。
念及圆房,她又想起昨晚那羞死人的事,最后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居然是一根黄瓜,还是自己用黄瓜夺走的。
这件事,实在是太羞人了,无论如何,决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随之她又想起了那场让她美妙的梦,梦里的那个男子,那背影虽然模糊,但却如此伟岸,让她痴迷沉沦。
只可惜那男子只是出现在梦里,若现实中真遇到那个男子,她只怕会不顾一切的投奔他的怀抱吧?
皇后来到窗前,默默看向窗外,一时间,满脑子都是昨晚梦里那到朦胧的身影,竟是想的痴了。
好半晌,她才幽幽轻叹:“你,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
……
李墨在春心宫和沈眉庄闹腾了一番,这才离去,出到春心宫外,只见江福海正微苟着身子,静静守在那里。
见李墨出来,江福海立即迎上去,恭敬说道:“陛下,捉完迷藏了吗?”
“捉完了,朕要回养心殿休息。”
李墨淡淡回答,看了江福海一眼,只见江福海的眼睛有些红肿,似乎是刚哭过。
这狗奴才,哭什么?
李墨一阵困惑,他刚才肯定是去长春宫见皇后了,这点不用怀疑,可是见皇后也不用哭啊。
忽然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皇后让这个狗奴才对自己动手了,一旦他对自己动手,必死,所以他才会哭。
沈眉庄的预判,真准啊!
“陛下,擦擦汗。”
江福海掏出一块手绢,恭敬递给李墨,李墨接过手绢,随便在脸上擦了两把,便随手丢还给江福海,然后转身离去。
江福海将手绢收回袖子中,连忙苟着身子跟上,他死死盯着李墨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起来,随即他将手伸入怀里,死死抓住那把剪刀。
这会儿,只要他取出剪刀,忽然扑上去,他就有可能成功。
只是,他那握剪刀的手,手心都握出了一层汗,却始终没有勇气扑上去。
眼看已经到了养心殿,江福海最终将手取了出来,跟着李墨来到养心殿门口,但却没有进去,只是默默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