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他曾被耶律玄烨一箭射穿肩胛,伤口拖拖拉拉的好几个月还没好全。
虽然已经不怎么疼了,但这种伤口不处理最后就会变成暗伤,更麻烦。
他皱着眉上药,突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额头。
有些疼,许朝朝的劲真是不小。
陆谨言在心中叹了口气,刚拉好衣襟,便听外面小厮诚惶诚恐道:
“小将军,城阳郡主来了!”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许朝朝踹开。
陆谨言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
“见过郡。。。。。。”
“少来这套!”
许朝朝一身红衣,明媚又热烈,她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坐到桌前,冷冷道:
“陆谨言,我今日来是找你要个说法,那个花娘,她到底是谁?”
陆谨言抿了抿唇,垂眸敛去眼中情绪,声音平淡:
“我心爱之人。”
许朝朝冷笑一声:“京城谁人不知你陆谨言三年前大言不惭说非我许朝朝不娶?如今,又是从哪里冒出来个花娘?”
陆谨言叹了口气,语出惊人:
“边关三年,我确实爱上了花娘,众战士皆是见证。”
许朝朝沉下脸,敏锐的捕捉他话中漏洞:“她不是妓女吗?如何去得了边关?”
陆谨言一个眼神,他身边的小厮拉着春桃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许朝朝两人。
许朝朝不耐烦:“卖什么关子,说就是了。”
陆谨言皱了皱眉:
“花娘不是妓女,是罪臣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