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环境布置得好,你同样经不住考验。”
“而且你的那些马仔们不就算通过了考验吗?他们可没假戏真做。”
没准那个疑似反骨仔的下属是因为假戏太多忍不住了。
抛开她扭曲的个性,就真是个绝美的少女,系统的S减得很有道理。
三井花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闭嘴!”
“你现在不过是个任我摆布的玩偶罢了。”
栗山麦听出她话中的怒火,但依旧火上浇油的说:
“哦,欺软怕硬嘛?当然我看你所谓的测试只能找到软男。”
人在发怒的时候,观察力会相应降低。
“你这家伙…”
三井花音骂着,一把抓下了栗山麦的头套。
车里明亮的灯光猛地照射进来,让他眼睛很不适应,可刚闭上眼睛,刚刚那股不同的香味又涌了上来。
“给我脱掉。”
“用你的嘴。”
“这是对你嘴硬的惩罚。”
三井花音斜靠在后排沙发下,高高在上的眼里充满了不屑。
她一只穿着黑色高筒袜的脚已经伸到栗山麦的鼻尖。
可他的眼神只往窗户外瞟了一眼,顿了顿神,终于要解脱了。
“袜子不用脱。”
“光腿会差点感觉的。”
“?”三井花音用看智障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
“你没有拒绝的权…”
“啊啊啊!”
可高傲的她,还没把话说完就被栗山麦抓住脚腕,一把掀翻在高级汽车的地毯上。
“白色蕾丝的哦。”
栗山麦轻佻的甩出一句,就按下车窗飞身越出去。
“杂修!”趴在地上的三井花音怒骂道,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赶紧停车!绝对要把那家伙追回来!”
她有些发疯似的在车内对讲机里命令道,说完她转头望向那人的位置,竟藏着一把平平无奇的小刀。
三井花音猛地冷静下来,难道真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