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可真是独具慧眼,此物都能看到,还能拿来送给住持。”
“殿下。”
虞黛映边吃着果子,边瞧着皇长孙殿下,闻言,嘴角都咧了咧。
“殿下库房那般多东西,还能特意将女子的用物都挑选出来。”
“这枚连理枝发簪,更是放在最上面一层,难道不是希望臣女拿走,转送给住持的?”
“嗯,孤的心思,果然还是让郡主抓准了。”
宿珒栖瞧着喜笑颜开的虞黛映,见她吃着果子心情甚好,这般红彤彤的果子,在她唇瓣间竟也是逊色了几分。
忽然轻声笑着夸赞:“皇祖母的胭脂水粉,果然深得郡主的心意。”
“孤瞧着这口脂,很衬郡主,难怪皇城的夫人小姐们,都想求皇祖母的胭脂水粉。”
“确实给郡主的美貌,增添了些异彩。”
殿下可真是会夸赞她。
虞黛映弯了弯眉梢,这话听着倒也悦耳,实话入耳,也必须动听。
想到送给祖母的几盒胭脂水粉,她自已留的不多,都要用完了。
身为惬意的姑娘家,岂可不每天打扮得貌美如花,供自已赏心悦目?
当即笑眯眯看向皇长孙殿下说:“那,殿下再帮臣女,同皇后娘娘讨要几盒呗?”
“好啊。”
宿珒栖温声应下,郡主想要的,皇祖母岂会不送?
说不准皇祖母还要催着皇祖父,多做些。
那皇祖父这几天,有的忙,还会心里堵得慌。
不错,他就喜欢看皇祖父气呼呼,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
这会儿,他不在皇宫,皇祖父指不定生闷气,想抓他回去。
可他人都在寺庙了,岂能邀请皇祖父一块同乐?
瞧着僧人将斋饭都端过来,却不见住持的身影,知晓原因。
却是吩咐侍卫去皇宫,同皇祖父说,他要在浮光寺住几天,得亲自尝尝住持做的斋饭。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忽然笑容温柔,必然是心中打着什么主意。
没见住持来,含笑问端菜过来的僧人。
“你们住持,莫不是哭鼻子去了?”
“。。。。。啊,这个,那个。。。。。。”
郡主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