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接过烟,凑到人家递过来的火柴上点燃,笑道,“都一样,一包自己抽,一包敬别人。
”
那人满脸的惊讶,“哟,你也是啊?”
陈凡,“那可不,其实要我说,这烟都差不多。
”
他晃了晃手里的旱烟杆,“看看我这个,不也一样抽。
”
那人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其实那些贵烟也就抽个面子,……”
陈凡打了个哈哈,“是是。
”
又问道,“现在忙不?”
那人,“不忙不忙,刚刚忙完春耕,这段时间闲一点,一天出工五六个小时就够了,倒是他们建筑队和陶器厂的都忙不过来,陶器厂天天都在烧那个蹲坑,不光要供我们自己大队,其他几个大队的也要买,他们几个窑坑都没怎么熄过。
”
陈凡咧着笑着,“是吧。
那说明大家日子都好过了啊。
”
那人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吗,现在隔几天还能吃顿肉,以前哪里敢想哦。
”
说着便要拉陈凡进屋,“正好家里在做肉,新屋落成的时候你不在,进去喝点。
”
陈凡赶紧摆手,“不了不了,刚放下饭碗,我还得去找队长呢。
改天、改天。
”
那人只好遗憾放过,“改天一定来啊。
”
陈凡挥挥手,“一定一定。
”
他这一路往上走,一路跟人打招呼,好不容易才走到坡顶。
原来杨队长家的小土墙屋,已经被两层小楼所代替,只不过看家的还是那条大黄狗。
看到陈凡的身影,大黄狗立刻摇头摆尾跑过来,还汪汪叫了两声,“来啦。
”
陈凡弯腰摸摸狗头,“吃了没。
”
大黄狗,“刚才吃了,现在没吃。
”
陈凡,“那就等饿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