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宁的掌心,贺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
那双本来白皙嫩滑的玉手,如今已变得红肿不堪,虽然已经被涂上来药,但依然在流着黄色的液体。
扭头看着陆慈质问:“陆慈,你让陆宁今晚过来服侍我,却又故意把她的手烫伤,你这是故意气我的是吧!”
看着贺安发怒,陆慈赶忙为自己辩解:“夫君怎能这样想妾身?柳絮泡茶太烫,是陆宁自己不小心被烫着了。
我本来是带她们三人一起去敬茶的,谁知半路柳絮不小心把银壶打翻烫着了自己。
无奈之下只好让檀儿陪她回来抹药,这才不得已只带了陆宁一个人去的。所以……”
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贺安目光阴森地看着陆慈质问道。
“所以,她和柳絮都烫着了,那你为何只带她一个人去见家主?你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她故意恶心我吗?”
陆宁不说话,低头故意小声抽泣着。
她倒要看看,夫妻之间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是否还会毫无芥蒂恩爱如初。
陆慈还是第一次看到贺安露出这样的表情,吓得脸色煞白。再也顾不上什么贤良淑德不淑德了。
一把抓住陆宁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
“贱人,胆敢挑拨我跟夫君的关系,你想攀附家主,这不是找死吗?”
陆宁顾不上头皮被扯得生疼,赶紧从袖子里掏出雪莲膏和烫伤膏。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我手中的东西,这可是国公爷特意赏赐给我的。”
陆慈闻言一愣,松开陆宁的头发想要拿过来看看。
贺安快她一步将东西夺过来:“雪莲膏!”
随即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千金难求都好东西。我知道皇太后曾经赏给家主一瓶,前日里嫣然曾经烫伤了手。我向谭管事讨要时他曾说过,家主是要留着自用的,没想到家主竟然会赏给你?
你个小贱蹄子也配用?”
陆慈看着贺安手中的东西,被气得差点骂出口。
她看着陆宁满脸疑惑:“家主是什么时候给你的,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陆宁抬手抹了一把眼泪道:“是咱们从主院回来,他差墨染送过来的!”
“墨染?”
陆慈闻言那可是气得憋了一肚子火气。
她过去敬茶,家主就赏赐给她两匹过时的锦缎,却给这个小贱人赏赐了贡品,并且还是越过她给的。
难道家主今天一眼就看上这个小狐狸精了吗?他不是不近女色吗?京城里那么多名门贵女想要爬上他的床都被处置了,为何偏偏对这个小贱人另眼相待起来了?这不合乎逻辑啊!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