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年纪大了就得少蹦跶,千万不能磕着碰着的,以后你可得担心!”李慕华上前关心说道。
“嗬,嗬~~”张翠花扯着嗓子,如同破旧上锈的老风箱,说不出一句话来。
何大清自然知道张翠花为什么说不出话来,要是掀开被子看,还能看到贾张氏满身的淤青。
几人轮番上前关切几句,连闫埠贵都不例外,这十多天,他也没进门来看过张翠花。
何大清替张翠花稍稍感谢几番众人,又转到中屋。
这时李慕华才看见槐花,左右扎着两根小辫,面目秀丽,一身灰色袄子,正好奇的看着他。
“坐坐坐,喝杯茶再走!”何大清招揽道。
闫埠贵先行坐下,李海福也只好跟着坐下,李慕华紧随其后,端起茶杯看向槐花说:“你就是槐花吧?”
“咱们好像——应该有十来年没见过了吧!”李慕华沉思说。
当初贾家事发后,李慕华刚开始还来中院看过贾家,但自从68年又开始上学后,他就很少再来院子,更少来中院。
槐花穿得和小乞丐一样,也鲜少在院子里走动,经常被张翠花带出去乞讨,李慕华也就没再见过。
见李慕华问起自己,槐花略有羞涩的回答道:“应该是吧,那时候我实在太小,所以不记事,像是没见过你。”
李慕华点点头,有些笑意说:“确实是,你哥哥贾梗还有贾当应该记得我,当初我和贾梗还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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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当年——唉!”李慕华叹息说:“那他现在也该和我一样考大学了!”
“就他?”何大清轻蔑一声,随即说:“他在我们林场常偷东西,每次都是被人吊起来打。”
“可就是没用,每次给他打到快断气,可他下次依然接着偷,被人切掉三根手指之后才消停了。”
“之后又偷看女职工洗澡,被人扣了只眼珠子,在林场改造都能这样,我都不敢想他要是在城里,那得变成什么样儿!”
何大清说着看向闫埠贵问:“你说这样的人,他能考得上大学不?”
“呃——”闫埠贵有些犹豫道:“应该是不能吧!”
这些事闫埠贵还真是第一次听何大清说,不过连扣一只眼珠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想必何大清也不是在骗人。
李慕华听后不由暗自咂舌,暗叹棒梗还是强啊,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
一时李慕华都有些好奇棒梗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
顶着头泡面带着独眼龙眼罩,面目被烫得狰狞扭曲,带着个钩子手,走路还一脚高一脚低……
不敢想,李慕华都不敢想,傻梗这不去当海盗都可惜了。
槐花在旁听得有些尴尬,明明他哥贾梗和李慕华是同龄人,当初还是同学,现在却说是天差地别都不为过。
聊到傻梗,何大清索性便说起傻梗在林场的趣事。
傻梗十二年劳改生涯,比李慕华下乡插队有趣的多,可以说是什么事都经历过,人生经历连李海福都不禁赞叹。
几人很为傻梗不屈不挠,愈挫愈勇的精神而感动。
茶水添了又添,待到天色近黑,李海福闫埠贵和李慕华三人才从何家屋里走出。
几人相谈甚欢的样子,看得院里街坊一阵惊异。
闫埠贵和何大清俩人还将李海福父子送到大院门口,几人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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