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知道悔改,那么我便不会让你再作恶下去。”司徒沐泽劝说不下自己的妹妹,那么就要找个人来制止。
司徒黄莺恨极了面前这个无能的哥哥,暴怒之际,双手不断挥舞打在大哥的身上,“为了一个顾宁烟,你毁了司徒家,现在还想毁了我吗?”
司徒沐泽不说话,任由妹妹狂打自己,他说的没错,自己是无用,可这并不是伤害他人的借口。
打累了,司徒黄莺停了下来,“怎么不说话,你也知道无话可说是不是,我的好哥哥你错了,即使皇上知道是我又能怎么样,有证据吗,而且我的身份不是北卫的人,我南秦的王子妃。”
司徒沐泽从妹妹得意的话语中听到的满是仇恨,“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那么以后,我将不再是你的大哥。”
司徒黄莺哭笑不得,“哈哈,好,说的好,既然不要司徒家,那么以后就别怪我,从今以后,你我兄妹恩断义绝。”说罢,司徒黄莺扯过手中的锦帕,一分为二丢弃在司徒沐泽的面前。
看着她愤怒断绝关系离开的背影,司徒沐泽伤心之外,更多的是解脱。
司徒黄莺将此事和太后禀告了大哥的决定,太后听闻也只是一笑了之,四大家族早已经覆灭,现在她只想重振独大的司徒家。“以后司徒家没有司徒沐泽这个人。”
“太后娘娘,苏妃娘娘有喜了,今早太医刚把出来的,一月。”佘莲花将苏妃的有喜的情况如实禀告给了太后。
太后听闻低低的嘲笑出声,“她可真有本事,这种情况下还能怀上皇上的孩子。”
佘莲花继续问道:“那么太后,苏妃的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无需去在意,她有本事生下来就生,哀家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卫亭棠的情况,还有地牢那间密室里面关着的究竟是谁有线索了吗?”
佘莲花摇头,“回太后的话,莲花无能,皇上安排的非常谨慎,每次都有常公公亲自带着人送饭菜进去,根本求问无门,常公公是绝对不会背叛皇上的。”
“看来此人身份相当神秘,也深受皇上的爱护啊,既然查不到就算了,想办法将卫亭棠唤醒。”
“太后,我们根本无法靠近地牢,所以现在剩下的就是等待。”
“是啊太后,我们只有等待了。”
佘莲花和司徒黄莺二人纷纷劝说太后。
太后捶打了手边的被子,恨恨的说,“可恨,皇上现在将哀家封的死死的。”
“别担心太后,接下来我们只要看着叶家兄弟和澜王府争吵吧,也会很有意思的哦。”司徒黄莺和佘莲花相视一笑。
“好,哀家便等着你的好消息。”太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期待。
顾宁烟在晚上的时候特意又带着傅淼跑了一趟太子府,但,今晚的前往却出现了彼此之间的误会。
“太子,你也认为是我在红嫁衣上下毒的吗?确定嫁衣上是圣水吗?”顾宁烟面对太子和凤君煜的询问,目光在嫁衣上扫过。
这件嫁衣确实是她为叶俏买的,也是她交给唐嬷嬷准备。
叶渊见状皱眉解释道:“澜王妃,我们并没有怀疑你,而是想询问下这件嫁衣经过哪些人的手?”
顾宁烟本来生冷的样子稍微缓和了一些,“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我有什么理由去害叶俏。”
“澜王妃,此事不管是不是你,结果我还是要向皇上禀告的。”凤君煜端着红嫁衣向澜王妃说道。
“凤太医请便吧。”顾宁烟甩手让他尽管去说。
太子卫洛枫建议道,“不知澜皇婶可否让本宫去澜王府调查一番。”
“可以。”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手。
叶渊在接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开口,因为他想知道背后是谁。
为了不惹起躁动,太子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去澜王府,而且这次他也没带人,打算先静观。
卫千澜也在昨晚得到了自家王妃的话,所以,在太子和叶渊到王府的时候便将人引进了书房,他还特意让唐嬷嬷召几人前来问话。
而,顾宁烟根本没在,她带着傅淼离开了澜王府出们了。
就在她走过一个巷口的时候,面前一个异国穿着的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顾宁烟挑眉,冷静问,“你是哪位?有事吗?”如果没有看错,这种穿着和之前变戏法的西域大叔一样,难道是西域人?
来人并没有开口,而是将手中玉佩呈现在她的面前,示意她看。
拿起面熟的玉佩,顾宁烟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这枚玉佩的主人呢?”这是凌凝霜的玉佩,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一直以来从不离身,怎么会在西域人手中,想到这里,她便立刻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