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时候都挺爽,可之后遭罪的怎么只有她?男的怎么就精神百倍?
“妹子。”周梅花在打扫自家门前的尘土,看到安婳一瘸一拐的,关心地走过来,“咋了这是?”
安婳连忙站好,“没啥啊。”
周梅花怀疑地看着她,“我看你走路不太对劲,腿咋了?”
安婳:“。。。。。。不小心扭了一下。”
周梅花的眼睛落在安婳的两只手腕上,那里有轻微一片红。
安婳连忙遮挡了一下,心里暗骂着肖政。
这厮,都跟他说手腕不能挡,不要抓手了!
周梅花的表情一下凝重起来,拉着安婳进了自家院门,问;“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肖政又打你了?”
安婳:“。。。。。。为什么说又?”
周梅花:“上回你做饭差点把房子烧了,他不就打过你?”
安婳只好再解释。
周梅花:“好好好,上次他没打你,这次呢?你看你这手腕红的!正常人谁会捏人手腕子?”
安婳:他们的确不是在正常情况下捏的。
但这话怎么跟周梅花说?从最开始肖政在床上的表现就可以推断出,这个年代的人没那么多花样,绝大多数人可能就只知道凭本能,把孩子生出来就行。
安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嫂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不是肖政打的我,他对我很好的。”
周梅花看着安婳远去的背影,眨了眨眼。
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跟石伟光是没那么多花样,但毕竟也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女人,有些东西,只要往那方面琢磨一下就都懂了。
安婳面色粉红,眼睛湿漉漉的跟汲了一汪水似的,如果挨了打,哪可能是这么副桃花面?
不过。。。。。。肖政挺牲口啊。
周梅花咂咂嘴,一扭头,看到挺着个肚子往外走的石伟光,瞪了他一眼。
石伟光停下脚步,纳闷道:“咋地了?”
周梅花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人家对门吃那药就管用,你就管了两天!”
石伟光慌得回头探了下屋里,见静悄悄的,孩子们都不在了,才拧着眉道:“我说你。。。。。。一大早起来就琢磨这事。。。。。。你。。。。。。你下不下流!”
周梅花:“这有啥下流的?两口子关起门不叨咕这事叨咕啥?”
石伟光不耐烦地摆摆手,“懒得跟你说,我走了!”
周梅花叫住他,“我再给你寻个别的方子?我又打听了个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