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儿听了,便也不再多言。
……
翌日清晨,晨雾尚未散尽,陆译一行人便已抵达安阳酒坊。
安阳酒坊坐落于安阳城东南,其规模颇为庞大。
酒坊四周,夯土围墙巍峨矗立,虽质朴无华,却坚实异常,仿若一位忠诚的守护者,圈出这满溢酒韵的一方天地。
晨光熹微之中,陆译掀开车帘,举目眺望,只见酒坊内,数进院落彼此勾连,灰瓦层叠,错落有致。
光影摇曳间,整个建筑群那股子古朴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在静静地诉说着独属于安阳酒坊的悠长故事。
酒坊之门,乃是采用寻常原木打造,不过表面却覆有一层清漆。
乍一看,有那么一点光泽,整个大门透着股子质朴劲儿,让人看着就觉得踏实、厚重。
门楣之上,一方匾额高悬,“安阳酒坊”四字镌刻其上,笔锋刚健,墨韵深沉,尽显岁月沧桑。
待马车缓缓行至门口,李虎身姿敏捷,抢先一步跃下,转身向车内轻声说道:“大人,小的前去叫门。”
言罢,他整了整衣衫,阔步上前,轻叩门环。
不多时,从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开半边,一个老者探出头来,打量着众人。
李虎忙拱手行礼,说明来意。
老者微微点头,上前将门打开,侧身抬手,引众人进入酒坊。“老爷昨夜有过交待,称陆大人这两日便会前来接手酒坊,特命老朽在此恭候,以便向陆大人详述酒坊诸事。”
陆译点了点头,“有劳老人家了,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朽钟大春,追随老爷已有多年,昔日亦曾执掌过酒坊事务。”老者躬身答道。
陆译微笑致谢,“钟老费心了。”
一行人陆续下车,跟随着钟大春的脚步,缓缓步入酒坊。
众人好奇地边走边瞧,酒坊内,一个个硕大的酒瓮整齐排列,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令人沉醉。
“陆大人,这些都是空瓮,数量倒是不少,在这旁边还有酒槽、酒甑等一应酿酒所需的设施。
老爷临行前都让留下来,您看看若是合用便用,若是要换新的,您到时吩咐一声,老朽让人搬走便可。”钟大春代为传话道。
“陆大人,此间皆为空瓮,数量倒是不少。在这旁边还有酒槽、酒甑等全套酿酒设施,皆为老爷临行前特意吩咐留下来。
大人若觉合用,尽管取用便是;若欲更换新的,您吩咐一声,老朽即刻命人搬离。”钟大春微笑说道。
陆译笑道:“陆某不惜重金收购这安阳酒坊,而非另择新地重建,所图者,无非便是能迅速投产酿酒。
倘若缺了这些物件,又怎能成事?这些自然是都要留下来继续用的。”
钟大春点头,继续在前面引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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