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看着欲要作诗的萧瑜,当即拍手叫好。
“来人!”
萧山并没有开口,但声音的确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苏星河知道这一招,这一招不就是数月前,在鹿儿庄时,鹿二爷用的那一招腹语功吗?
虽然在别人的眼里这可能是一招神乎其神的绝技,但早就见识过的苏星河亲眼看到鹿二爷被当时的张古楼一声吓死,这腹语功最怕有人惊扰。
想到这里,苏星河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计,“这人竟敢如此放心,想必是仗着自己这一招世间少有人知,我何不造出一声巨响,也让他经脉断裂呢?”
他意已决的苏星河偷偷的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一张五雷咒,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从萧山一闪即到李修罗身前的那身功夫,苏星河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依计行事。
而五雷咒的威力更是要比曾张古楼那一声怒吼,强个千百倍。而强千百倍自然就是此符一出,萧山就是必死无疑。
此时,随着萧山的一声令下,已经有三五个下人迎了上来。
“给二爷,笔墨伺候!”
“是!”
两个下人转身下去,苏星河心说就是此时,当即抬手一招“五雷咒”已经偷偷的甩到了其中一个下人的后背之上。但他却没有着急发功。
他在等!
在等什么?
苏星河哈哈一笑,“我们就以这月夜为题如何?萧瑜当即摆了摆手,“诶,月夜为题早就是百年前的题目,我们便以今日之事为题如何?既然是以今日之事,便不要出现今日事情的半个字,如何?”
“哦?”
一听这话的苏星河顿时燃起了兴趣,也不再着急施法雷符,只是笑道,“哎呀呀,二公子真是会给自己挑战难度啊,既然如此,喜文好句的大公子也来与二公子一起挑战如何?”
萧山一听更是来了兴趣,哈哈一笑,“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少顷,下人们已经把笔墨纸砚给端了上来。
一见如此,萧瑜率先站起,抄起笔来,用着镇纸压住了,当即奋笔疾书,仿佛就像是心中早就感觉到了这件事要发生一样,早就在心里想好这首诗。
也没过片刻,萧瑜已经被这杆笔给丢到了一旁。
真是潇洒。
“啪,啪,啪!”
苏星河一阵拍手叫好,“我自下山以来见过无数的读书人,他们要不酸腐,要不无能,这一次看到的文武双全的儒家大学,实在令人佩服。”
“念!”
萧山又是一声令下。
这时两个下人托起了萧瑜的诗赋,念道:“占的美名牡丹香,鲜花与地向春光。若使此物教收贮,应被甜水蜜之将。”
四句诗,四句根本就不像是在说兄弟之间的诗,虽然怎么听,也听不出这是在说兄弟。但每个人都是摇头晃闹听得沉入其中。
不用质疑,他们知道萧瑜就是一个不用被质疑的人,因为他写的一定是兄弟。
但看着他们即沉迷又迷茫的表情,他们似乎并不懂其中的意思。
就连苏星河都没有听懂。
“呃,敢问萧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才学浅薄,不得其解。”
苏星河的询问自然不是询问这么简单,因为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萧瑜真的有才的话一定会把今日事,兄弟反目这一件事给加到诗里,所以或许还能引起他们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