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算什么账?”
“是有人赊账,欠咱们钱了吗?”
我疑惑地问杨光。
杨光摇了摇头,向我道出了其中的真相。
原来,是我们被那卖酒水的给算计了。
杨光通过一个别的场子里的内保,了解到,那个叫‘蔡保和’的送货商,卖给我们的酒水,一模一样的情况下,平均都要给贵一半,甚至更多。
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四十多个包厢,平均每个包厢大约每天能消费到几百元的酒水。
这里说的是,成本价。
啤酒相对比较便宜些,就几毛钱成本。
成本高些的,是那些高仿的洋酒、红酒,等等。
也就是说,我们每天光酒水一项,就要花几万块钱进货。
就拿两万为例。
别的场子拿到一模一样的酒水,只需要一万。
我们的成本,光酒水就直接多出一万来。
这只是一天的啊。
一年呢?那就是三百多万!
三百多万的损失!
谁敢想?
“龙哥,场子里的酒水是我负责的。”
“出了这种事,我自然逃脱不了责任。”
“那姓蔡的还是我老乡,亏我还把那他当朋友,给他请吃请喝的,他居然这么算计我?”
“你放心,我一定过去,把他坑我们的钱要回来。”
“打折他一条腿……”
杨光提到这个为会所供应酒水的蔡保和,气的不成样子。
并且,不断地向我道歉。
我听了,自然也很生气。
我记得那个姓蔡的小伙,看起来年龄不太大,但长的很机灵。
有一次他蹬着破三轮车过来送酒水,我看他累的满头大汗的,觉得他很不容易,还格外嘱咐杨光,要好好跟人合作,别欺负人家,别拖欠人家钱。
没想到,居然是个大骗子。
“这小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