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司家这事忙了两个月,过年时也不得休息,今天赋闲在家又怎么样呢。”
说到司家,谢槿宁才回想起自已昨日被如此折腾的目的。
她下意识有些紧张的伸手想去扯他的衣角,手伸过去才意识到他没穿衣服。
手直直按在他发硬的肌肉上。
手下坚硬的触感让谢槿宁有些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已动一下又惹得这条狗发情。
却听他低笑了声,手伸进被子里,捉住谢槿宁的手,带着她的手在自已小腹上轻轻摸着。
谢槿宁的手指触到了条凹凸不平的伤疤。
很长,约摸有三指宽,谢槿宁猜测是长剑捅进去又拔出来留下的伤痕。
他带着她的手指一遍遍的划过那粗糙的伤疤,放缓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这是我在北疆时受的伤,当时战局已定,我着急回来见你,没想到着了敌方的道,中了这一剑。”
“很疼,血流了好多,我都以为自已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些软,带着点可怜的意味,让谢槿宁的指尖微动。
他观察着谢槿宁的表情,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变化,看着她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着急见她是真的,着了敌方的道中了一剑也是真的。
可是当时的情况根本没他说的那么危急。
当时已经在议和了,他将近三月没见谢槿宁,想她想得快要发疯,只想赶紧解决了赶紧回去。
却没想到敌方派来的议和人员里有刺客,他一时不察,才中了这剑。
而他也借着这一剑,发作了一番,逼得对方割地赔款。
谢槿宁眼底幽暗,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谢濯清心里发堵,却没忘了昨夜答应她的事情,只闷闷的说着。
“那人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会解决,只要宁宁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谢槿宁嗯了一声,手指还落在他腹部的伤口上。
肚子里传来咕噜的声音,谢槿宁才恍然想起,自已已经一整天没入食了。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从太过忧心吃不下去,到被谢濯清按在塌间折磨,没有机会去吃。
一直到现在,酸软的身体才察觉到饿意。
谢濯清也听到了她肚子里发出的声音,刚好缓解了他心里的不适。
他将所有情绪都压下心底,掀开被子想下床。
谢槿宁里面一丝不挂,死死的扯着被子不让他掀。
“起来,我带你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