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笑起来有些滑稽,但更多的却是渗人的狰狞。
裴鹤川冷笑,“打媳妇?更该死。”
手起刀落,寒光一闪,那把刀贴着许刚的脸砍下去。
“啊啊啊——”
一阵尖叫过后,他被吓得尿了裤子,两股战栗瘫软在地。
骚味传来,裴鹤川面上止不住嫌弃,顺手把刀从旁边的的地上拔出来,留下一撮头发插在地里。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轻哼。
“我警告你,以后再来这院子,砍的可就是你的腿了。”
言罢,他还不解气,一抬腿踩在许刚的腿根。
剧痛传来,许刚完全忘记了喊叫,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里。
裴鹤川晃着手里的菜刀,隔着人群看向满脸仇恨的许正东。
看他似乎被吓傻了,使个眼色催促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报警?私闯民宅,殴打职工,不把肉联厂放眼里?”
许正东这才如梦初醒般,恨恨地跑走报警。
等警察赶来,一同前来的还有许刚的母亲许婆子。
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她恨铁不成钢地跑过去对着许刚拳打脚踢。
“你这个杀千刀的,那可是你女儿,苗苗这么乖成绩这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
“还有正东,那是你们老许家的独苗,你这个孽子这么造孽,以后不得好死!”
她口中叫喊着,拽着旁边的警察央求。
“警察同志,你们把这个不孝子抓去坐牢吧!实在不行把他枪毙了也好,他留在这世上就是个害人精……”
亲妈说话这么诅咒自已,许刚早就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他不以为意,戴上手铐的那瞬间甚至还松了口气。
进派出所对他来说比进自已家还熟悉,更何况打媳妇这事儿本来就是家庭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最多关两天又把他给放出来。
许苗苗进了医院,两三天肯定出不来,他也不担心娘俩几个再跑。
这一家老小可都是他的摇钱树,不可能轻易放他们离开。
就是今天被揍得浑身疼,都怪徐明娟那个贱人,要不是哭喊着把事情闹大,他也不会遭这种无妄之灾。
等他出来,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