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放了我吧!”
没等秦恒开口,陈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一直在公墓外面的车里,怎么知道下毒者是在香烛里动的手脚?”
“这个……我……”司机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秦锦脸色铁青,“放肆!我秦家的下人,轮得到你来质问吗?”
“嗯?”
秦恒扭头瞥了他一眼,“秦锦,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司机以前是你的人吧?”
秦锦连忙解释,“大伯,都怪我识人不明,差点害死忆秋姐!”
“再有下次,别怪我将你赶出家门!”秦恒冷哼道。
他转头瞥向司机,家里的管家老唐,当即会意。
四五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将司机拖出去毒打了一顿。
回来后,秦恒再次抛出刚才的问题,“是谁指使你毒害我女儿的?”
“说出来,我饶你一命。”
“否则的话,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司机的眼神明显有些动摇,可最后他还是咬死了不肯承认。
秦恒懒得跟他废话,摆摆手准备让人继续打。
就在这时,陈锋上前一步拦住那几名保镖,“秦家主,今天先到这吧。”
“再打人就不省人事了,话都说不了了,还怎么问?”
秦恒冷笑,他手里有一堆折磨人的手段。
打晕了就治好继续打。
如此反复,不怕司机不松口。
像这种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扛不住几轮就会说实话。
突然,秦忆秋也跟着附和,“陈先生说的在理,父亲不妨明天再审。”
“也罢。”
“看在陈先生和忆秋的面子上,我暂且饶你一命。”
“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考虑,再不说实话,神仙也救不了你!”
秦恒心疼女儿,终于是妥协了。
站在一旁的秦锦长松口气,心里又有了新的盘算。
晚上,秦家大摆筵宴,款待陈锋和顾医生。
众人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陆续散场。
没有人注意,秦锦独自离开了客厅。
傍晚,夜深人静。
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头套的人影悄无声息的摸进了秦家的车库。
白天被打成重伤的司机,此时正躺在车库中央的一堆纸壳上。
他的脖子被一根粗壮的狗链死死的拴住,另一端绑在车库的柱子上,用钢锁锁死。
“秦少,救我……”
“小人一个字都没说,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