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浮动的卧室,光影斑驳。
姜红纱一双修长大腿并排放松,上身穿着轻便的纱衣,领口比较大。
坐的近的赵礼,不仅能看见精致的锁骨,还能看见陡峭的雪山底座。
悦耳动听的声音,曲折精致的画面,动人心弦的清香。
如此音、画、气俱全的场景,让赵礼不自觉吞了一口唾沫。
声音略带沙哑,神情老实巴交询问:“真……真的吗?”
姜红纱浑身一颤,清丽绝色的面容布满惊异,感觉赵礼的反应不对。
按道理来讲,这个狡猾的小子,不是应该识趣的岔开话题,当作无事发生吗?
怎么还追问起来了。
“你觉得呢?”
姜红纱润泽殷红的嘴唇抿了抿,姿态高高在上的反问。
“我不知道。”
赵礼丧气回答。
“呵呵。谅你也不敢。”
姜红纱讥笑,微微闭上美目,嘟了嘟嘴说:“孤就算闭上双眼,凑近你嘴边,你也不敢有所逾越。”
这小子,竟然敢对她这高贵宗主有臆想,真是色胆包天,一定要逗弄其一番,让其腹中那团气血不上不下,好好长个记性。
姜红纱心里这么想着,却忽然感觉几百年如一日乏味的嘴唇,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霎时间脑袋轰隆巨响,猛然睁大秋水双目,不可思议的看向赵礼剑眉星目的帅气面容。
鼻尖触碰,眼神对视,能望见其幽邃的眼珠中,是深不可测的深渊旋涡。
赵礼身上原始奇异的香气,好似在姜红纱平静的心底,挖掘出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懵逼的姜红纱,没有第一时间反应。
直到得陇望蜀的赵礼开始攀援,这才让姜红纱猛然惊醒,散发灵力,震飞了赵礼。
“赵小子,你竟敢!”
姜红纱难以置信的看向被震飞出去,砸到一片家具,使得屋内一片狼藉的赵礼。
“以下犯上!
你今天要是给不出孤一个合理的理由,孤就算废了你,兰玉也无话可说。”
姜红纱倾城面容冷若冰霜,手中出现寒光闪闪的飞剑,整个人极为愤怒。
意外和主观是两码事。
赵礼愕然懊悔,正想狡辩的时候。
忽然门外有侍女请示:“宗主,叶长老有事拜见。”
姜红纱深呼吸一口气,冷冷的瞟了一眼赵礼回答侍女:“让他去宗主大殿,孤马上就过去。”
随后对赵礼说:“你自己好好思量一下,等会你的回答,决定你之后的命运。
反正兰玉要的也只是你这人,只要活着,也无所谓其他。”
姜红纱轻便的纱衣一甩,给赵礼一个肃穆失望的背影,离开了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