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姜止有些失眠。
她躺在床上发呆。
半夜,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姜止记得,窗户明明是锁着的。
她缓缓起身,从柜子最底下,抽出一把水果刀,攥在手里。
可看到来人的身影,她愣住。
竟然是楚伯承。
楚伯承有些奇怪。
跌跌撞撞的,直奔她的床,躺倒在她腿上。
姜止吓了一跳,“阿哥?”
楚伯承胸口起伏剧烈,什么都没说,剥光她的衣裳,欺身而上。
烫,似火的热。
姜止觉得自己好像都要被他融化了。
寂静的夜晚,幽闭刺激的环境,火热交缠的躯体,在月色下,隐忍又放纵。
结束后,姜止浑身粘腻趴伏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喘息着问:“你怎么了?”
就算他是为了她擅自搬家的事而生气,也不至于这样。
姜止觉得身体好像被他拆了一遍,又重新装上。
她险些被他的力道折断腰。
清洗整理妥当后,楚伯承半靠在床头,沉默半晌问:“搬家怎么不告诉我?”
姜止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低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楚伯承没说话。
一个小时前,他陪着沈玥过生辰宴,候樾希那边出事,说是突发急症,让他过去看看。
候樾希是什么心思,他知道。
故而他抛下沈玥,赶去医院探望。
一进病房,候樾希在病床上躺着。
他和候樾希说了会儿话,中途喝了杯茶,就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楚伯承没有料到,候樾希竟然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留他一晚。
药性很烈,楚伯承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回了督军府姜止所居住的小洋楼。
然而。。。竟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