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锦笑着道:“不嫌弃。”
但是,这么个坠子,也没什么用,不知道拿去还钱能不能换几个铜板。
萧宴曦看谢繁锦随手就将那坠子丢到破麻袋里,似笑非笑:“你倒是本事大,还能做媒婆。”
谢繁锦抬了抬下巴:“没有姐不会的!”
她不但会保媒拉线,还能未卜先知呢。
没有她,可能大家都葬身火海了。
萧蓁蓁咬了一口从陈三夫人那要的饼子:“那你会站着尿尿吗?”
谢繁锦:“……”
周围的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谢繁锦差点背过气去:“萧蓁蓁,你以前好歹是个公主,就算现在不是公主了,那也是个淑女吧,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萧蓁蓁也有点脸红:“小时候六哥总拿这件事跟我炫耀,我就脱口而出了……”
啊呜呜……饼子不香了,她又想六哥了……
谢繁锦简直是快崩溃了:“萧宴曦,你管管你的好妹妹行不行!”
萧宴曦有些无奈:“这种事,我管不了。”
谢繁锦郁闷了。
今天这些官差都格外安分,因为好几个都伤的不轻,王铁柱就雇了一辆驴车,无论如何,路程是万万不能再耽误了。
这么一来,这些个官差看起来比流放的犯人还狼狈。
晚上,吃了饭,陈欣雨大哥陈庆博过来了:“三婶,祖父祖母叫你和四妹过去一趟。”
无论如何,还是要搞到陈欣炎的聘礼,二百两银子够花多久的,要不然很快大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陈三夫人沉着脸:“我不认识他们。”
陈庆博:“三婶,都是一家人,何必……”
“滚!”陈三夫人怒骂出声。
她一辈子唯唯诺诺,如今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就说这个陈庆博,大房嫡子,小时候可都是她这个三婶帮忙照看的。
陈庆博知道她们母女受欺负,竟然也做缩头乌龟,陈三夫人就气的半死。
陈老夫人又开始骂陈三夫人了,陈三夫人装作没听见,帮着金氏烧火做饭。
自打陈欣炎跟冰夷的婚事定了下来,陈三夫人和陈欣炎就跟着谢繁锦这边一起了。
陈欣炎帮着清洗要吃的野菜,萧蓁蓁在一旁玩水。
今日住的是一处年久失修的破茅草屋,虽然屋顶的茅草少的可怜,能清晰的看见头顶的星星,但是四周的毛胚墙还算结实。
谢繁锦就选择住在里头,而其他人选择住在院子里。
陈二夫人又在骂:“真是个傻子,住在院子里不好吗,那破房子连个屋顶都没有,没准墙上还有蝎子,不过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丫头,一个废太子,一个公主,竟然都听她的!”
陈欣雨也皱眉往里看了一眼,不明白谢繁锦这一行人搞什么鬼,或许……
陈欣雨想起谢繁锦之前的恶行,她是不是又想勾引萧宴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