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便围着四方桌坐下。
陈浩北早就注意到云柏武非凡的身姿,还有那一身黑色的蟒袍。
整个人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
要不是刚才见识了云柏武进了又出,然后又进院子的憨直傻。
陈浩北真的会以为云柏武是当朝哪位不凡的大官。
“这位是。。。。。。”
陈浩北对云柏武产生了兴趣,便主动问到。
陈春玲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当今二皇子,老身倒是失敬了。”
陈浩北说话时,便拿起了云柏武带来的酒打开闻了闻。
“这酒还是差了些,没我造的酒好。”
陈浩北直言不讳地嫌弃起来,又放了回去。
云柏武听出来言外之意,陈浩北这是在变相拒绝他的邀请。
不过,也在常理之中。
皇帝的入仕邀请尚且拒绝的人,又哪里看得上区区一个皇子!
还是当朝没什么权势的皇子!
云柏武心知道,对付这种有怪癖的硬骨头,来硬的不行,必须投其所好。
“我刚刚进来就闻到陈将军在火炙酿酒。
这是最近几年才在南方出现的一种造酒方式。
真正懂得这门酿酒技术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不多呢!
不过,陈将军能造出现在这种质量,也算是勉强及格了。”
陈浩北本来眼神中还带着对云柏武的轻蔑。
当朝二皇子是个十足的二百五,这是朝野上下的人都知道的。
即使陈浩北隐居乡野,却也还是熟知大龙国朝野上下的事情。
何况刚刚他就亲眼见识了云柏武的痴傻。
此刻听了云柏武关于造酒的事情后,却是双目大放异彩,紧紧地盯着云柏武看。
“哦,二殿下还懂造酒之术。
你尝尝我刚刚火炙好的酿酒味道如何。”
陈浩北当即去了厨房,从还在冒着白烟的火堆里的酒翁中,打了一大碗暗红色的酒液。
然后,他给三人都分发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酒。
云柏武吹凉一些后便喝了两口。
“这个酿酒还是有些失败,因为甜中带酸。
想来是前段时间气温过高,酒糟中发酵的有益菌产生了质变,所以会如此。”
陈浩北一听,兴奋地抓住云柏武的手。
“二殿下真的是厉害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虽然老身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有益菌。
但是之前发酒糟的时候,确实几次都产生了酸变。
不过倒了也可惜,也能将就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