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旁边忽然传来女孩怯弱的声音:“爹爹,救我!”
听到少女叫爸爸,老王头愣了一下,随后脸色铁青,冲上去对着那名叫拐子的男子拳打脚踢:“妈的,敢占老子女儿的便宜!”
“老东西,你给我滚开”
其他人也不知道老王头好端端地发什么疯,没有及时上前制止。
“滚开!”
“砰”拐子猛地推开老王头,“臭东西,你竟然敢打我?”
“打死你这个狗杂碎”
“砰砰砰”拐子气极败坏地追着老王头打,“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
“你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骂你狗杂碎,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饶命啊,救命啊”
“啪”拐子狠狠抽了他一巴掌,“饶你?你算老几,敢骂我?今天非得揍你个半死不活”
“砰砰砰”,拐子毫不留情地打着老王头。
一旁观战的其他人纷纷上前拉架。
“行了,都是自己人,干啥呢?别伤了和气。”
“拐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王前头走了一个女儿”,劝架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不太好,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敢抢老子女儿,活腻歪啦!”
被认为脑子有病的老王头彻底来了劲儿,越发地疯起来,尤其是对上一旁叶君华一副仿佛会说话的泪眼,恍惚间像是又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我早该知道的,早该猜到的!你这畜牲竟敢碰我女儿!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老王头的力气很大,每次打中对方都疼得拐子嗷嗷直叫,看热闹的人群也纷纷指责老王头:“你干什么?老王头,你有病啊!”
“打人啦”
“快拦住他,别打了”
……
周围的人群顿时慌乱了起来,七手八脚地阻止了老王头继续殴打拐子,老王头也累得不行,瘫软在地上喘息着,脸上愤怒、悲痛、无奈等复杂的神情交织在一起。
拐子被众人推搡着狼狈离去。
看着老王头失魂落魄地蹲坐在地上,一脸落寞,悲伤。
叶君华静静地看着人贩子内斗,只觉可笑。
被人搀着走远的拐子越走越气,又返回同老王头打起来。
果不其然,看起来像是个特例的老王败下阵来,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老王头毕竟上了些年纪,体力早就不行,根本打不过这个体壮如牛的拐子,很快被他撂翻在地。
一顿毒打之后,那拐子恶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哀嚎的老王头,冷冷道:“臭老头子,别怪我没提醒你,识趣的趁早离开,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捡起掉在地上的鞭子。
老王头被打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来,看到拐子手中的鞭子,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不敢,不敢,我这就走”
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逃进了草丛中,临走之际还不忘警告那少女:“乖乖待在家,等爹回来救你,千万别出来找你娘”
“爹”
叶君华惊恐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眼眶红了起来,嘴唇哆嗦着,却没有勇气叫他。
拐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又阴测测地看向地上的叶君华,舔了舔嘴唇,猥琐地问道:“你愿不愿意做我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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