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方龙把人请到家里,路上碰到熟人就说自己镇上的朋友,过来喝酒的。
正好,刘庆华也在家,方龙不插嘴,让陆师父把事情的严重性叙述了一下,祠堂必须要动,阴气过浓,比城里头的公家坟场都要浓。
方龙敬他一口酒,陆师父放下筷子,吃的满嘴是油:“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你们不是死了个人么?可能就是打个开头,后头肯定要出事。”
“陆师父啊,我们给钱行不行?你想个办法,迁坟肯定万难。给那个女人烧点纸钱还行啊?”
陆师父摇头:“我跟你说哦,大姐姐,要是能烧纸钱解决问题,我刚才在祠堂就烧了,最多算你一百块钱,怎么还能跑到你家里来呢?”
停顿后,他问:“你说你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了?”
“看见了。”
方龙一拍桌子:“对了!我差点把个事给忘了!我们河里的水不能用了,现在用自来水跟井水,河里水淘米的,结果发现味道不对,淘过的米会发臭。”
“水发臭?弄来我看看。”
男人去河边舀了大半碗,拿回桌子上:“你看吧。”
陆师父先是闻了闻,然后又用舌头舔了舔:“没味道啊,你弄点米过来。”
米就放了一勺子进去,陆师父再舔,吐掉了:“有腥味和臭味。”
“你看,我说的对吧,我婆娘还不相信我的话。”
“你们村子以后不能用河里的水了,水源出现问题,整个村子风水就都坏了。这个事就更麻烦,必须马上动土,把祠堂跟坟都迁走。”
“迁到哪儿去?”
“哪里都行,就是那块地方不能再用了,坟上罩芭蕉,短期可以砍芭蕉树,时间一长,看书也没用。阴气加阴气这么一冲,出事就很正常。你们不但要迁祠堂,我还要帮你们做法事。”
刘庆华为这事都抓狂了:“做法事要多少钱?”
“一万。”
“这么多啊?”
“一万还多呐?我给城里头做个法事都是三五万,再说你们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了,后头再有事,那做法事都不一定有用。”
夫妻两个你看我、我看你,是太贵了,一万块钱在他们村能娶婆娘了,再说家里的存钱就六千多,到哪儿去借这个钱,家家户户都紧,谁又肯借给你?
“陆师父,不能通融些?”
陆师父哈哈一笑:“你先别说钱不钱的事,先跟村里头其他人说好,看能不能迁坟,要是不能,这钱我也赚不到,倒霉的还是你刘家人。我估计啊,这个鬼是来找人报仇的,当初死的肯定不简单。”
这还用说么,刘庆华那苦瓜脸是个人都看出来她的胆怯了。
方龙搓着手指,也没心情喝酒了:“这个钱不该我们一家出,关系到他们好几个人呢,应该平摊。”
“平摊?”
“这不是废话么,肯定平摊啊,但事情要跟你几个兄弟商量好了才行。”
陆师父手机接了个电话,又是生意上门,既然没钱没说法,他就不再这里久留,提上包要走,方龙出去送了送。
“师父啊,我要联系你还去那个房子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