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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结束后,除了在她身上喘了会气,都没感觉到他累。而且,只要重新蹭几下,沉睡的地方就会苏醒。
长乐隐隐能察觉,安室昨晚似乎意犹未尽,今早如果不是她求饶,不知道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几天?”安室成为公安以来,第一次抛开工作想要证明一些事情,可不能花几天。不过,他很好奇长乐的答案,“长乐希望用几天?”
安室想,如果答案是他满意的数字,那就满足她。
长乐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痛的腰,明天还要拍一天的戏,她比较期望能好好睡觉,过几天再做也行:“来日方长,要不今天先别用了?”
听到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安室微愣。可以是1天,可以是2天,也可以是6天,他完全没料到长乐给的不是数字,而是婉拒。
昨晚长乐的模样,安室历历在目,并不像是不舒服。然后他又想起今早的她,让他快点结束时带着哽咽的声音。
安室舔了下唇,陷入自我怀疑。他指尖敲了敲方向盘,挣扎许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不确定:“你……不满意吗?”
“?”
长乐不理解安室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没忍住笑出声:“是谁昨天信誓旦旦地说舒服会知道?”
安室脸颊发烫,轻咳一声:“那你今晚为什么就不愿意了。”
“我……”这下轮到长乐红了脸,把头别向窗外,“反正没有不满意,就是想让我的腰休息一天。”
“那就好。”安室眸中重新噙满笑意,可惜长乐没有看向他,不然或许能在他眼里发现一闪而过的狡黠,仿佛计划了什么。表面温和无害好似猫咪的他,本质应该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到家。
长乐率先走进浴室卸妆洗澡,闭上眼冲掉头发的泡沫,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擦掉淋浴间玻璃的水雾,映入眼帘的便是安室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肌肉线条硬朗的身躯,接着靠近玻璃门,推开。
昨晚安室已经帮忙洗过一次澡,长乐倒不介意两人一起洗。她靠里站,给安室足够的空间。然后,她就发现,事情似乎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比如,安室逐渐变化的某个地方,和他扔到置物架上的,那一片不该出现在浴室内的铝制包装。
“……”
两人视线在水雾中相触,谁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洗好了。”长乐讪讪一笑,手握住淋浴把手,准备逃离此地。
只是,还没来得及拉开玻璃门,安室就一把将她捞了回来。为了防止动作太大而撞到脑袋,他的手始终垫在她的后脑勺。
在安室的双唇贴上来之前,长乐似乎还听见他说“站着不会腰酸”。他单手勾起长乐一条腿扶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后脑。起伏间,温水浇在两人身上,不知是体温升高还是水温过烫,长乐白皙的肌肤都泛着绯红。这个澡,无比漫长。
要不是长乐有一定的舞蹈基础,平日里又穿惯高跟鞋,正常人或许根本无法坚持到最后。结束后的她腰倒是不酸,腿却一点力都使不上。全靠安室扶稳,待安室帮她擦干身子,便抱起她坐在床沿,吹干湿发。
长乐全程闭眼,享受安室的服务。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她直接躺倒在舒适的被窝里。奇怪……今天的枕头,怎么格外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