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轻轻抬手,扶起木垒,声音温和而慈祥:
“徒儿无需客气,先随为师回金光洞,好好稳固一下气息,调养身体。等到完全无碍之后,再做打算。”
“是,师尊。”
话音刚落,太乙真人袖袍一挥,带着木垒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原地。
……
“赵公明,你真的想要与贫道鱼死网破是吗?”
燃灯道人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他双目圆睁,怒视着身后的赵公明,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怒气与战意。
他的衣袍随风飘扬,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利刃,斩向那令他愤怒的源头。
赵公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
他手持铁鞭,凌空而立,与燃灯道人四目相对,沉声道:
“燃灯,若非你事先挑事,贫道怎会紧追不舍?你阐教弟子屡次挑衅我截教,伤我门人,此等恶行,贫道岂能坐视不理?”
“此前之事,不过是因果报应,你阐教种下的恶果,自当由你们来承受。”
燃灯道人闻言,面色一沉,怒道:
“赵公明,你休要血口喷人!我阐教弟子何时挑衅过你们截教?分明是你们截教弟子飞扬跋扈,欺压我阐教门人,我等才不得已出手。”
赵公明冷笑更甚,道:
“燃灯,你何必如此狡辩?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你阐教弟子若真无过错,贫道怎会无故找你们麻烦?此前之事,若非阐教之人挑头,我截教弟子怎会与你阐教之人为敌?”
燃灯道人怒不可遏,道:
“赵公明,你休要逼人太甚!我燃灯虽非无敌于洪荒,但也绝非怕事之人。你截教若真有理,何不与我阐教堂堂正正一战,何必如此纠缠不休?”
赵公明闻言,哈哈大笑,不屑道:
“燃灯,你此言差矣。贫道并非纠缠不休,而是你阐教弟子屡次挑衅,贫道才不得已出手。”
“再者,你好歹也是准圣初期之境的大能,也在紫霄宫听道过,与吾师尊上清圣人也是同时期的修道之辈,怎会打不过吾一个大罗金仙之境的修士呐?”
“即便是打不过,也不应该逃跑吧,这实属有些说不过去了。”
燃灯道人闻言,面色瞬间铁青,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怒道:
“赵公明,你休要狂妄!你以为凭借你大罗金仙之境的实力,就能稳胜贫道吗?今日,贫道必定与你一战,不死不休!”
言罢,燃灯掉头一转,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他低沉的咒语声,一道璀璨的光芒从他手中绽放而出,直冲云霄。
那光芒中,隐约可见一盏古朴的宫灯缓缓浮现,正是燃灯道人的伴生灵宝——灵柩宫灯。
宫灯一出,整个天地仿佛都为之一黯,那灯芯之中,似有无尽的火焰在燃烧,释放出恐怖的热力与威压。
燃灯道人怒喝一声,将灵柩宫灯祭出,那宫灯化作一道流光,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着赵公明袭来。
赵公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手持铁鞭,身形一震,一股磅礴的气势从他体内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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