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啊,我劝你还是远离这人,莫要因为她以后都不好议亲呢,到时候那周家公子不要你,那可就。。。”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花晚面上挂不住,瞬间委屈下来,眼里的眼泪瞬间蓄满,好似要决堤,我见犹怜。
“你们在胡诌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厉呵。
声音浑厚,低沉直入每个人的耳畔,花晚瞬间哭出声,“二哥哥。”
她转身向着花其衡跑去,花其衡也很自然的将人揽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花重锦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得到是一幅如何刺眼的一幕。
她抬脚要走,却被刚才言辞侮辱的其中一个女子叫住,“花重锦,你要逃走吗?”
“是不是看到花晚和周家公子在一处,你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也在觊觎人家周公子?”
花重锦回头,侧视着这毫无头脑的胸大女子,她知道一个词,叫胸大无脑,原来就是形容这样的人,还挺贴切。
花重锦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要离开,那人却好似没有看出她的不耐,继续追问,“花重锦,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不会觊觎花晚的周公子吗?”
“若是不说,那便说明你心里就是想要抢妹妹未婚夫婿的。”
她再次的回头,将眼神落在了花其衡和他身边的周之礼身上。
她想没想抢花晚的未婚夫婿,这两人应当是知晓的,可却没有半点的开口帮忙意思。
任由她站在这园中,被众人眼神审视嘲讽逼问。
人啊,越是站在强词夺理的一方,越是想要用言辞来为其鼓劲,逞威风。
“花重锦,你不敢说吗?今日你便当着花晚和周公子的面,说一说。”有人添油加醋,看热闹巴不得事大。
“这位姑娘,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了?”花重锦声音不大不小,反正是能入路在场人耳朵里的。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谁人不知?
仅仅几个字,便让那人涨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上前与她说教一番,还是憋下这口恶气,可不管怎么做,好像都无法让自己舒心。
“果然是乡野女子,满口都是浑话,穿得人模人样的,这嘴巴脏得如同恭桶。”
花重锦勾唇一笑,“这位姑娘,你连骂人都不会,我教教你?”
“要说穿得人模狗样,这嘴巴脏得如同粪坑,还有啊,你这骂人可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乡野之中,遇到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那可是要上前去打嘴巴,扯头发的,你可要学?”
那人一滞,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花重锦竟然如此的不要脸,她羞愤得一张脸通红,想要骂一句贱人,但又碍于脸面不好开口。
花其衡也没想到,他那个不善言辞,有些怯懦的妹妹,四年不见,嘴巴竟然这般得理不饶人。
那位姑娘虽然有让她难堪的成分在,可她说一句不会抢晚儿的未婚夫婿就解决了,她还是要说出那么多上不得台面的话。
“花重锦,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