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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游乐乐，她是哪一种？

明明私下里说话条理清晰，绝不是什么脑。残的货色，那为什么非要在网络上卖蠢现眼秀下限？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有什么目的，故意在装疯卖傻？

瞌睡虫一下就被赶跑，取而代之的，是程秋筠内心中的恶趣味在骚动作祟。

她散开发圈，用手指梳平自己刚抓出的“鸡窝”，她看着镜子，抿嘴一笑，当即就有了个决定。

*

从洗手间回来，程秋筠拿起桌上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继续刚才离开前的话题。

“对了，刚说到twinkle的那个……谁来着？就骨折那个？”

除了吃瓜时津津有味，记住了游乐乐名字，程秋筠到现在也没分清，这组合其他几个女孩到底叫什么。

一旁的助理立马提醒：“那个叫时也。”

“哦，时也。她是彩排受了伤，确定不能来了是吧？”

“对。但她们组合的梁韵捷没受伤，是能来的。”圆桌对面，戴着眼镜的小姑娘一板一眼汇报，“筠姐，那现在还差一个人呢。她们队长林星瑶还在剧组拍戏，想救场档期也调不过来。我们要不直接换个女嘉宾吧？本来加您也才三个女嘉宾，而且我们这又是有公益性质的节目，为了吸引更多人关注，其实也不用上两个同团的女艺人嘛。”

程秋筠笑着摆了下手。

“左岸娱乐的钱总会做人，上回品牌活动合照时，主动让这组合的那个队长把好位置让给了我的新人，那个位置确实显眼，小白站那儿还真引起了些水花，钱总算是逼我欠了他个人情。再说，她们这个组合现在不是话题很多吗，我连前男友都不避嫌地请来了，干吗不给这节目再添个好玩的话题？”

程秋筠撑着下巴，勾出一个诡异的笑，终于抛出要说的话：“而且你们确定，这个组合就‘没人可换’了吗？你们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

起先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在某声“哦”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她指的是谁。

“姐，别开玩笑了吧，找她？！”

“影响不好吧，找她上节目我们肯定会被骂死！”

“而且她都多久没上过通告了，谁想看她呢？真的不行啊！”

“先别说大家看见她怎么样，光是游乐乐这个名字，金主爸爸听了都要找我们撤资退钱的吧！”

连一直在用监控app看自家八哥满屋子卖弄风骚的程亦行，听到“游乐乐”这个名字后都首度抬起眼皮，看了程秋筠一眼。

“影响不好？什么叫影响不好？”其他人还要反驳，程秋筠抬手打断，“去年那谁来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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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出来‘偶像失职地下恋爱’的时候糊成什么样了，我看后来上了综艺，不照样洗白涨粉了吗？怎么换游乐乐就不行？”

“那谁糊也没游乐乐糊啊！筠姐，你看看她那微博，这么多年下来才攒了四百多万粉丝，还全是黑粉，天天在评论转发里问候她全家……”

程秋筠不置可否，反问道:“但如果真像你们说的，她和团员之间的关系扑朔迷离，那你们认为，她们同时来上节目，观众难道不好奇，不想窥视？”

当年游乐乐道歉后不久，twinkle组合就宣布四人单飞不解散。后来游乐乐被各种黑料缠身，公司坚称没有放弃她，并对外强调，那场意外事故大家不要过多猜测，成员私下间关系依然良好，总之营造着一副“即使你沦落我们也不离不弃”的患难情深。

另一边，各种八卦狗仔放出的照片视频，却是游乐乐多次私下冷脸、聚会提前离场，一副“老娘才不想陪你们演戏”的偷拍实锤。

真把她们放在一起，还用摄像机24小时跟踪记录，观众不想看才怪。

“更重要的是，现在网上都以为我在微博上骂的人是游乐乐。当然，我骂的是不是她根本就不重要。等到她和我同框出现的那天，你们觉得还会没人看？”

程秋筠寥寥几句，让反对的声音彻底偃旗息鼓。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后，程亦行收起手机，代表在座所有的人，问出了他们心底不敢问的疑问——

“那个游乐乐，是当面给你打钱了？”

“什么意思？我看着像是去要饭了吗？”程秋筠被气笑，斜眼瞪他。

“那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找她？”

“不行吗？”程秋筠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我找谁做嘉宾，对你这位领队难道有影响？我找谁不都一样，反正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跟生存能力退化的动物园大猩猩重返丛林有什么区别？”

程亦行微微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眼皮半合，讥诮道：“不一样。猩猩放到野外凭本能也能找到吃的，你们能吗？”

“……”这什么垃圾桶里捡来的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