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毛驴压根不想挪地方,任凭朱建国使出浑身力气,都没能将它拉起来。
可明知道毛驴已经快下小崽子了,朱建国也不敢大动干戈,暴力驱赶。
眼瞅着费了半天劲,毛驴还是纹丝不动,而秦兽还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朱建国真怕被秦兽嫌弃,连个毛驴都看不住。
他心急如焚,小声对着驴耳朵嘀咕道,“好毛驴,我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换个地方不照样还能吃草。”
毛驴哪能听懂人话,可想而知,它还是一动不动,慢悠悠地咀嚼着嘴里的草料。
无论朱建国是说好话还是下力气,毛驴始终不为所动。
谁能想到,毛驴也来凑热闹,这不是耽误事嘛。
眼看朱建国累得满脸通红,一身大汗,还是牵不走小毛驴,秦兽赶紧走了过来。
他从朱建国手里接过缰绳,蹲在驴头前,抚摸着它脖子上的毛发说道,“你这犟驴,好大的架子,还要我亲自来请。”
说着,他又捋了几把驴毛,谁知毛驴径自站起来,对着秦兽“噢哇”叫唤了几声。
秦兽轻轻拍了拍驴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不急不躁地就把这头犟驴牵走了。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原来秦兽还有驯驴的本领呢。
这时,郑月静嬉笑着打趣道,“秦兽,莫非你跟这小母驴有一腿,不然朱建国废了这么大力气都拽不走,你一来它就乖乖跟你走了,这也太听话了。”
她话音刚落,朱建国就咧着嘴叫嚷道,“哈哈哈,我刚才还纳闷呢,同样都是人,怎么我牵不走的驴,秦兽随便一拉缰绳,这畜生就屁颠屁颠地跟上了,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那意思。”
其他人可没这两个人心大,敢拿毛驴随意调侃秦兽。
他们心里清楚,开秦兽的玩笑,可是有代价的。
谁主动往枪上撞,那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果不其然,就在郑月静沾沾自喜,以为占了秦兽的便宜之时,秦兽却一脸严肃地说道,“郑月静你真是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玩笑都敢开,嘴比这头母驴的X还要长。”
要说骂人还得是秦兽,他虽然没说一个脏字,可大家都听出来了。
他不光把郑月静比如狗,说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净说别人坏话。
最解气的是,秦兽还拿这娘们与毛驴相提并论。
你刚才不是说我与小母驴有些一腿么,把郑月静比作毛驴,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在我眼里你就是那头驴。
不是把她骂成狗就是比作驴。
好家伙,一句话骂了郑月静两次。
而且一次比一次狠。
没想到秦兽骂人这么损。
众人一听,怕被郑月静看见,都背过身捂着嘴憋笑。
从扬扬得意到闷闷不乐,就一眨眼的功夫,郑月静好像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心情也从火热变成冰凉。
秦兽这小子真不给自己留情面。
说到这里,她的脸早就被大家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