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吻尽,再不结束恐怕要出乱子。
“那我可要挑一个黄道吉日。大大方方地把你娶过门。”季遇礼的眼中柔情似水。
“好。”许慕白抬头看着面前的犬兽,“我爱你。”
“我也爱你。”
…………
两个小时后,老一辈人来换班了。熬了一天半的年轻人终于可以休息片刻了。
借着床铺不够的愰子,许慕白和季遇礼还是睡在一块。
许慕白一下子就睡着了,但季遇礼还没。
他转个身侧躺着,用爪子轻轻抚摸许慕白的脸。
“快了快了。你再等等,再等等。”
季遇礼就这么看着许慕白的睡颜,眼里的爱像是要溢出来了。
…………
村里天黑的早,不像城里大片大片的全是灯。理所当然,晚餐也吃得早。
季遇礼和许慕白起了床,吃了饭,和老一辈人聊了会天又继续睡觉去了。
外面的那些亲戚吃完饭也赶回了家,等着明早再来。
一夜无话。
停灵一般停三日,第一日最忙,第三日次之,第二日最轻松。
季遇礼等一家四口吃完早饭就坐车回去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又重新回来了。
第二日晚上下了场暴雨,第三日一天都是大太阳。
不过这泥巴路依然有些泥泞,这对抬棺人可是不小的考验,棺起不能落地,直至抬到下葬地才能放下。若中途因脚底打滑而致使棺材落地,这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蒋成才挑了八个健壮的年轻男子,四兽四人,季遇礼也在其中,负责抬棺。
又选了几名男子扛白旗,许慕白和其他几位负责。
前方有两个老妇洒纸钱,这纸钱和平常烧的纸钱不同,这纸钱是白色的方口钱帀。在最前方是蒋成才,托着蒋老爷子的遗照引路。
在后方则是哀哭亲属,一路跟着棺材痛哭,在最后方就是哀乐团,各司其职。
听说,如若已故之人不放心人间,这棺便会异常沉重,可蒋老爷子的棺材并未出现这种情况。
想必是季母和蒋老爷子在生前最后一段时间的交谈起了作用,让蒋老爷子可以安安心心地走。
在昨天,季母听说自己的妈妈不肯走,那棺材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明明挑了族中最健壮的男子,甚至是十二位也没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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