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道:“所以说,吴可播这人太嚣张了,我必须反击。他不是要想签范栤栤吗?那好,那我就投资范栤栤,让她自己单干,让吴可播喝西北风去。
范栤栤我就接触过两次,一次是夜店的时候,她帮助我们宣传,一次是不可饶恕香江首映礼,她来捧场。
她自己也想自立门户,那我说投资她,她一口就答应了,这次估计是落实投资的事情。
嗯,待会老罗会陪我去,要不你下午别去片场了,跟我一起去见见她?”
柳语菲听他娓娓道来,从其中也能感觉到这背后的尔虞我诈、你争我斗,再联想到他年纪轻轻,不但要搞电影创作,还要奔走在如此复杂的商场之中,便觉得他甚是不易。
她觉得自己对他了解的太少了,也不去理解他,发脾气还怀疑他,只顾自己的感受,但他还是千方百计地哄自己开心,心中不免愧疚。
她想着自己不能帮助他,但至少得给他信任,不能拖他后腿,于是摇头道:“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得好好练习,得把这个角色演好。”
黄潇点点头,心中大石顷刻化为灰尘,随风消失不见。
俩人又缠绵了几分钟,就携手下楼吃饭,饭后便各自去忙了。
至于杨宓,见黄潇久不回来,气得将他的衣服胡乱一洗,随便一挂,便恨恨地将门一关而去,关门声响彻走廊,震耳欲聋。
黄潇伪装了一下自己后,上了老罗来接他的车,便直奔范栤栤所在酒店而去。
在车上,黄潇问老罗:“她为什么总打你电话?为什么不直接打我的电话?”
老罗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不满和猜疑,身体微微一抖,又从后视镜里飞快地瞟了一眼。
他不免想的多了一点:老板啊,你想多了,我年轻的时候能泡到李俪真,不代表我现在还有这个魅力和能力啊!我是最安全的,你应该放心才是。
他打起了精神,解释道:“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范小姐只是说怕打扰你…”
黄潇点头,不禁暗叹:姐姐思维就是不一样,总是为我考虑,我只管美貌和赚钱就行,新渣自然生风;柳语菲这种妹妹级思维就不同了,我不但要负责美貌和赚钱,还得偶尔客串舔狗,真是冰火两重天。
但不得不说,两者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韵味,重生之后,当拥则拥,当有则有,只不过角色转换的能力必须提高了。
嗯,是该听俞老师的,该提升一下自己的演技了,她的电影演就演吧。
至于新渣也好,舔狗也好,其实都是属于方法论。
以筏渡河筏非河,以指指月指非月。
筏和手指都是工具,就像新渣和舔狗,不过是方式方法而已,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何必纠结逼格的高和低呢?
自己以前好像被陈启雄给带偏了。
他自己现在不也是在遵循极简主义吗?
范栤栤下榻的酒店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老罗告诉了他房间号码,就着伪装,他就独自一人大方地走了进去。
进门后,范冰冰将门一关,就向他扑来,他只来得及看到一条狐魅般的身影,夹带着一股漩涡般的香风,顷刻间就让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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