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逆贼!你这篡位者,竟敢在朕面前放肆!朕乃大明正统,岂容你这等乱臣贼子肆意妄为!”朱祁镇怒目圆睁,声音如雷贯耳,他的手指直指襄王,毫不留情地斥责。
“你也配成大明正统,不过是出身寒微,靠着先帝的恩宠才得以登基。你这篡位者,有何资格对朕指手画脚?本王才应是天子,是天命所归,岂是你这等逆贼可以亵渎的!”
朱祁镇冷哼一声:“多说无意!诸位大明的士兵听令!随朕一同出征,讨伐逆贼朱瞻墡!”
“杀!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朕今日誓要将这逆贼的势力连根拔起,还我河山一片清明!”
朱祁镇首当其冲,双腿一夹紧战马,战马嘶鸣一声,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阵列。他的身后,是成千上万的明军士兵,他们紧随其后,士气如虹,于谦和忠心之臣也一同策马扬鞭,陈循躲在兵马最后缩着脑袋,刀剑无眼,怕是伤了自己。
朱祁钰在水门下了潜艇,与众人听到了远处的战鼓声和士兵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成敬耳朵贴地仔细聆听:“殿下!动静是从郊外传来的。”
朱祁钰松下一口气,起码是赶上了。
“那咱们回来的正是时候啊!全军听本王的命令,立刻整顿兵马,准备迎战!走!”
朱祁镇和朱瞻墡正打得你死我活,两方人马的士气都达到了顶点,战况异常激烈。
朱瞻墡的军队虽然人数上不占优势,但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训练有素的士兵,逐渐在战场上占据了上风。
于谦被划破了肩头,伤口见骨,死命咬牙挥刀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流淌,染红了战袍,但他似乎毫不在意,紧护着身后的朱祁镇。
“陛下!襄王的兵实在是太狠了!我们不如暂时撤退,以避其锋芒。待我们整顿军力,再行出击,定能扭转战局。”
朱祁镇杀疯了,见一个就砍一个,张口大骂:“撤什么退!朕还没死呢!等朕死了再来谈撤退!”
朱瞻墡被亲兵护在中心,蠢蠢欲动,不知道割下朱祁镇脑袋是何种滋味,若是挂在城门之上,定能令天下人胆寒,下令吩咐:“去为本王开道掩护,本王要会一会他!”
心腹暗自叫苦,但见朱瞻墡气宇轩昂,军令如山,无人敢有异议。士兵们整顿队形,朱瞻墡的亲兵们更是紧随其后,护驾左右,确保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护主将,从背后饶过慈侧面袭击,先是被与于谦识破。
“陛下!快躲开!”
于谦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朱祁镇推向一旁。朱祁镇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但很快稳住了身形。他怒目圆睁,正要发作,却见一支利箭呼啸而来,直奔他的胸膛。
千钧一发之际,于谦的身躯再次挡在了箭矢的路径上。箭矢穿透了于谦的胸甲,深深扎入他的胸膛,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于谦强忍剧痛,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朱祁镇推向安全之地,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