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深思着,看着我。我这才突然想到什么。
“阮籍你是问那个装水车的地方?”
“嗯。”
“那车的雏形是本宫画的。”
“原来如此。”
“怎么了?”
“没事,霸天的国王似乎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存,很感兴趣。”
“所以?”
“应该是细作吧。”
“哦。”
“娘娘还是要多加小心点。”
我点头。
本来充满忐忑的工部之行就这么严肃的开始了。
和我之前所预料的一样,工部里四处都能看到赵端阳的笔记,强大到让你不想看到都不行。
他真是个工作狂。
我觉得赵端阳在事业方面肯定是有某种到达痴逛程度的喜爱。唉,这样的男有,真是不吸引我,我都要奇怪了。
也许是出于同类的嗅觉吧,谁叫我本来也是这么个工作狂呢?真痛苦。
在工部呆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也许是因为赵端阳本就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所以他呆的地方,都和他的风格是一样的,简单而效率。果然是个帝王的材料,只可惜,六个部,最没有权力的就是工部了。
唉,这就是皇帝打压他的方法吧。
4月26日,穿越过来正好一年,我从工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坤宁宫,一沾床,我就倒了下去。一夜无梦,好眠,却不知道那才是恶梦的开始。
我站在大殿上,阮籍跪在地上,屋外的天,黑的和墨染一样。
“皇上今天一早就出宫了,去处不明。臣参与某划,参与执行。自认罪恶滔天,任凭皇后处置。”
我看着地上跪的老老实实的阮籍,就想一脚踢死他,或着直接晕过去。
什么叫做狗血?
这就叫狗血,有人不愿意当皇帝,就抛妻弃子滚了!
赵木栾!你吖要走,能不能先通知一声。好吧,通知了。
“你们从何时开始预谋的?”
“回娘娘,从娘娘在户部出来时,皇上就提出这个想法了。”
“吏部?”
很好,想到从吏部出来时的那天,那天晚上,难怪赵木栾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很好。
“阮籍,你可知,你可知!”
我已经气的找不到词了。
“回娘娘,死罪!”
“那你现在就给老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