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手中这披风是谁的呀?怎么看着不像咱们女款的?”
“这披风看着倒是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叶苒有些慌张,将披风往后又收了收。
苏灵婉自是看出了自家母亲的不自然,笑了笑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母亲,镇北侯府那边的演武场就快要建完了。你若是没什么事儿,明天也过去瞧瞧呗。”
“女儿明日有很多事儿要处理,想来明日应当是不方便去镇北侯府那边了。”
“再如何,那镇北侯府以后是您儿子的地盘,您作为他的母亲,过去仔细查看一番也是可以的。”
“况且明日演武场那边或许就完事儿了,您若是想再遇到平国公,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了。”
“正好趁着明日的机会,同平国公大人好好聊一聊。”
“对了,誉王殿下从边关回来了,带回了大哥的书信。”
“女儿看着这封信上写的是母亲亲启,就没有自行拆开来看。”
“信件女儿送到了,还劳烦母亲明日到镇北侯府走一趟。”
苏灵婉笑着起身,笑盈盈的转身离开了。
叶苒放下手中的披风,将苏尔白写给她的信件拆开来仔细阅读。
也不知苏尔白在信中写了什么,看的叶苒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苏灵婉此时也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将自家大哥写给自己的信拆开来——
吾妹,见信如面。
得知你现在大好,为兄甚是兴奋。
又得知你现在与誉王殿下有了婚约,为兄更是欣慰不已。
誉王殿下的为人,为兄还是清楚一二的。
那是一位对女子并不热衷的皇子,后院儿也干净的不像话。
又得知他许下了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为兄更是欣慰不已。
只盼着你能好好照顾自己,若是誉王殿下日后对你不好,你大可以随他吵闹回娘家。
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在为兄看来都是歪理。
不管何时,为兄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听闻母亲的毒已解了不少,又听誉王殿下说起,母亲已与父亲和离。
此乃好事一桩,若是可以,你多多留意平国公。
他虽然嗓门大了些,做事有时也毛毛躁躁。
但他对母亲和咱们兄妹二人,却是实打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