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看的手,抚上她的肩头,指尖一挑,她的衣襟松开,虽然只是小小的一角,可里头隐约有美好显露出来,男人眸子微微一深。
“想要么?”喑哑的声音钻入耳中,激起心中的万丈涟漪,百里笙自然而然地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嫣红的唇凑了上去,“你这是趁人之危。”
“难道不是满足你的心愿?”男人唇角意味深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避开,低头吻到了百里笙的脖颈上,发丝垂落,撩起一阵阵的酥麻,手臂稍微一使劲,百里笙就坐到了男人的腿根处。
隔着布料,感到某个地方的反应,不行不行,百里笙受不了了。
说到底,她还没有和靳王好好地来一次呢,不如趁着机会,迷迷糊糊地了事好了,毕竟,她也不知道是吧。
体内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思绪也越来越迷糊,百里笙伸手去摸男人的腰带。
男人看似温存缠绵,可眸底深处却是一派清幽,多数时候,都是看着怀中的女人在不安分,偶尔有撩逗的动作,然而他知道,百里笙现在的情况,根本就经不住。
一阵强劲的风扫来,雅间的门一下子打开了,靳王的轮椅出现在门口,里面的一幕映入眼帘,男人的眸子顿时黑溜暗涌,冷意从周身一圈圈涤荡开去。
百里笙吻着那个容貌魅惑俊美的男人,一只手摸他的胸膛,一只手在解他的腰带。
冷意弥漫,她终于有些察觉,回望过来,本来眯着的,意乱的眼眸一下子睁大了:坐在轮椅上的,不是靳王,还有谁?
那么,和她亲热的这个男人……
百里笙身上一下子炸了,一阵阵冷飕飕的风直往皮肤里钻,体内的躁动也减轻了不少,视线缓缓地移到男人的脸上。
也是俊美得人神共愤,进化到造物者极致的一张脸,只是,和靳王的冷贵雍容,裴折的温淡雅致不同,这个男人的神韵,却是妖魅逼人,眉眼丝媚入骨,尽管如此,他浑身上下,却蕴藏着难以匹敌的霸气,而这样的气势,几乎能和靳王抗衡。
他是谁,她又怎么会在他的怀中,和他不明不白地做有点见不得光的事情,而且,还被靳王撞见了。
百里笙的身体一点点地变得僵硬,回过神来,立刻推开男人起身,指着他,“你你你……王爷,这个不要脸的非礼我,快替我打死他。”
虽然这个男人也帅得她目眩神迷,甚至有一点想要原谅他的心思,可他居然敢暗算她,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不能迁就。
“噢?”男人见她脸变得这么快,眉梢微微一挑,“公主方才,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态度啊。”
这慵懒一笑,仿佛世间万物都失去了颜色,再加上男人胸前的衣襟还敞着,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出了一半,让人鼻孔一阵发热,百里笙坚决地扭着脸,她还是少看几眼,免得手一挥,就说不计较了。
“哼,你对我下了药,我才迷迷糊糊认错了人,不然,你以为你会得逞吗?”继续指责,心里却忐忑不已,如果靳王因此不搭理他了,让她失去了大靠山,看她不把这个男人扒下一层皮。
“夜展离,我们之间有过约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终究是闲不住了。”靳王抿着的薄唇终于开启,一个字一个字凉凉地吐出来,周身的寒气似乎让墙壁和地砖都笼上了一层寒冰。
“么,我不过是看云夕公主生得可爱,想要与她一度春宵而已,我记得,几个月以前,我去拜访靳王府,还看到云夕公主找上门去吵架,王爷也派人把她撵了出去,怎么,现在情势不一样了?”夜展离面上浮起丝丝的讶然,说话间,好看的手,懒懒地将衣襟拉了上来。
“你心里很清楚,你记得要和本王过不去,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说话间,靳王翻掌,腾腾跃动的杀劲顿时打了过去,随着轮椅的推动,势头越来越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