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房间内的一切,丝毫不留情面,如论是被褥还妆台盒都被细数被牧荼荼翻了一遍,直到确定了房间内丝毫没有东西,才疑惑的走出房门。
“早到了吗?”赫连屮也没闲着,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呀,还有一点刻意,为什么院子只有一间房?即便在落魄的房屋,亦或是贫窟区都是四合院,即便在破旧,可是这里不一样!”
“因为啥?没钱?”赫连屮被自己蠢笑了连忙摇了摇头思考着:“因为他是男子,偏偏没有家人,要那么多的房子做什么?”
“没有家?这是男性视角吗?”牧荼荼问道。
“不是,这是死侍的思考答案,因为没有家,因为一个人,房子也只是一个落脚点没有什么用!”赫连屮说道着,牧荼荼闻言却很少觉得有道理。
不自觉的眼神看向赫连屮问道:“你以前也是做的死侍吗?”
赫连屮有些发蒙惊愕了一瞬,牧荼荼才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摆了摆手找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以前确实不是死侍,只是跟随太子殿下而已,后来陪着他俩三年是个近卫也算是死侍吧!”赫连屮分析道:“若是死侍的习惯定然是将自己全部的身家交给主人,可是阮简不一样,被废弃的人,也是难猜!”
“若是没记错的话,阮简是有一个情人的!”牧荼荼喃喃道,转身看向武器架子拿起一把砍刀,样子十分凶猛,和她身上的衣服最是不配。
回到屋子内,取出砍刀,看着眼前的被翻乱的妆台盒子,没好气的将东西撇到一旁,抬起手里的砍刀便是回首砍去,一下子将梳妆台砍成了两半。
问询赶来的赫连屮看着眼前的一幕,抽动着嘴角说啥也不对的样子。
“快看!”牧荼荼惊呼,才将赫连屮的目光调回道被劈开的梳妆台,台下没被分开的铁壳内显然和梳妆台材料不太一样,虽然都是木色,可一个是铁,一个是木,就连牧荼荼手上的砍刀也被分撬成两段。
见此,二人慌忙俯下身子,抬起铁盒子扳倒了桌子上。
“阿姊,你退后!”赫连屮说道:“万一这里是毒气可就糟了!”
牧荼荼才不会管那么多,冲进内室拿着破败的砍刀将被褥划出两块布料,遮挡着口鼻示意着赫连屮。
铁盒子倒不是那么难打开,也是防御心强,真打开了铁盒子果然只有俩盏合拢的花灯。
牧荼荼有些欣喜,看着赫连屮:“任务完成!”
二人拿起铁盒子中的花灯仔细看了又看,按照王二虎所说,合上了花灯的枝叶也看不出什么,到是一条条的叶子经脉做的十分逼真,看起来就像是真花一般。
“我觉得这关键就在叶子的筋脉,若是能拿到另一个与之对应的花灯说不定真的能找出端倪。”赫连屮手捧着花灯看了又看,手指摸着叶子的纹路似是在感应什么,可长长一声叹气也说明着这是不好破译的。
屋外,房梁上趴着的人也在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二人,虽然没有什么举动可一切也想是尽在掌握中。
“咱们走吧,今日还有些时间,晚上也可以逛个灯会不是?”牧荼荼安慰道。
回到客栈的路途牧荼荼也算开心,行无目的闲逛也是少有,看着街上卖首饰发钗,冰糖葫芦,驴打滚亦或是停靠街角的茶壶小厅都是让牧荼荼停下脚步的原因。
赫连屮回过头看着牧荼荼那一双眼睛直直的盯在小商小贩的身上,不免催促道:“别看了,咱快点走吧!”
“知道了,知道了!”话是这样说的,脚步也走在路上,可歪着的脑袋看着穿梭在眼前的食物,总是忍不住的多看两眼,毕竟吃不到嘴里多看两眼也是可以的。
路道虽不算拥挤可也不算人少,总的来说用不上比肩接踵,可仅有能呼吸自由的空间,若是认真走路断然是不会撞在一起的,更何况牧荼荼走的最里面的路径,紧紧挨着小商小贩,过往的商家都有意招手,偏偏这时候碰上一个男子没来由的将牧荼荼撞到一旁的铁架上。
牧荼荼刚想抓住人讨要一个说法,紧紧拽住了人,原本气势十足的牧荼荼正与他四目相对,只是那一个眼神便让牧荼荼有些惊愕,手指向他的一刻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的。
似是回忆在作祟,那双眼睛只是一对,看不见其他的面貌,便让牧荼荼呆愣在原地,而男人也即可甩开她的手奔直而去,毫不留情。
“阿姊没事吧!”赫连屮在耳边呼唤道,才让牧荼荼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