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现在顾罹的行踪,我要知道今日陛下找他是因为什么,若是有可能,我想着能不能借用此事救出宫中的竹清。”
闻言赫连屮有些迟语,竹长安似是看出他的踌躇,问道:“你一直在跟着他?”
“。。。。。。”赫连屮。
“挂不得今日你来的这样晚,那就说说吧,陛下给他什么旨意?”竹长安面无波澜,可赫连屮却是始终不敢将话说出口,低眉顺目的模样,让竹长安算是想到了人命官司:“总不能是陛下怀疑我,直接要我的命吧!”
“没,是顾罹,陛下设下的家宴,不光是顾罹父子还有李王爷和李郡主二人。”赫连屮低着头终究将这些一股脑说了出来。
听此,竹长安缓缓松了一口气,嘟囔道:“即使娶妻,想来我变被贬为妾室了?呵,也好,正好我也不愿意多待。”
“没,没有,听他们所以是平妻,阿姊还是顾罹的夫人。”赫连屮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试图安慰道她。
“那我倒是真佩服李阮阮的大度,真没想到她能做出这样的让步!”竹长安轻哼一声似有嘲讽道:“不过有我这个人和她平起平坐想来也是委屈之极的,倒不如。。。。。。”
竹长安坐在椅子上,思索着这一切的关联,猛然眼神看向赫连屮问道:“这些天你可有李王爷的小道消息?”
赫连屮像是恍然,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锦囊交给她:“这是一个自称阿姊哥哥的男人,让我交给你的。”
哥哥?着京城能让自己叫哥哥唯有洛长风一人,闻言,竹长安接过锦囊便迫不及待的拆开而视。
只见纸条的字迹写到:想救竹清找李阮阮,李郡主的被允许的能力便是可直通后宫,面见当今太后,只救竹清,后宫妃嫔众多,不必担心皇子,自会有后妃觊觎,争夺寄养,让出侯夫人之位,是她唯一能帮你的理由。
见此竹长安异常兴奋,掏出袖中的火折子,看完便烧毁。
赫连屮见竹长安的神情从新喜悦,小心翼翼问道:“那人是?”
“是我认得哥哥,他能信任的。”
看着燃气的火花在空中作舞,竹长安好像重新找到奋斗目标一般,吩咐道:“想办法见李阮阮,今日宫中家宴,想来顾罹一定是酩酊大醉,正好我也能成功脱身出来。”
赫连屮闻言十分不解的挠了挠头,竹长安见状嘴角竟是一丝慈笑:“就和李阮阮说,我竹长安愿意退出顾罹的生活留出侯夫人的位置不在打扰二位的幸福生活,若想不被我纠缠就来三七堂一聚,要有诚意。”
赫连屮闻言有些大吃一惊:“阿姊真的要让出侯夫人的位置?”
“若是不让,我如何报仇?”
门外熙熙攘攘的嘈杂声,竹长安看了看窗外正处于落幕的朝阳,连忙推搡着赫连屮:“快走,顾罹要回来了,和她说酉时三刻,三七堂见面见面。”
翻身跳出窗外,竹长安刚刚将窗户关紧,只听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猛然回头正是二两茶扶着顾罹缓缓走入房门内。
二两茶:“夫人,侯爷参见宫宴喝多了,现在只能卧床休息了,夫人可要多加照顾。”
竹长安冷哼一声:“呵呵!”
看着走来的二人不自觉的侧过身子,丝毫没有愿意搭手的意思,二两茶有些困惑可只能扶着顾罹缓步放倒在床榻上。
竹长安就站在床外三尺距离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醉倒的顾罹依旧是不老实,撕扯被褥,含糊道:“长安,竹长安,对不起,别丢下我了。”
二两茶闻言有些尴尬,这梦话说的含糊却也能听清,无奈只能将人伏在床上,弓着身子说道:“夫人,这。。。。。。”
“无妨,你先下去吧,看来他是真得喝多了怕是明日都不一定能清醒过来。”竹长安的眼里竞业多出一丝柔情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流露出来给二两茶看的。
眼膜辗转,竹长安走上前坐在床边,用手绢擦拭着顾罹额角上的汗珠,转眼看向他问道:“想来是大内送侯爷回来的吧?可有什么吩咐?用不用我来安排?”
二两茶有些心虚弓着的腰又弯了几分,含糊道:“夫人放心,大内交代的事情都是小事,小人安排就行,您先照顾侯爷吧,小的不打扰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