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姑娘,上次追杀你也应该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们授任于朝廷杀你也是受皇榜的!”
“真是可笑,杀手受命于皇家?你以为你是暗影?左右不过一个冤大头,被人卖了还在数钱!”竹长安嘲讽道:“怎么又和顾方雨合作了?还没被坑够?”
“上次是太守不讲信用,我们江湖儿女最重情义!”山冥反驳道。
“情义?”竹长安轻笑道:“看样子是先给的好处费!”
山冥被气红了脸,原本粗大的身子倒是被这一抹红染盖了黑色的皮肤,不由得分说二话,便是下手拼了,拿着手里的剑鞘试图早些完成任务。
风声作响,打斗许久,原本屋子里的书架书籍,此时也全部散落在地,不成模样,只有谢新桐蜷缩在角落里,生怕高手之间的打斗误伤自己。
“吱钮!”一声,门开了。
“洛哥哥!”
最先看见的是谢新桐。
“我见门口没有往日送的饭菜便打开了房门,果然你在这里!”洛长风悬着的心才放下道。
“洛哥哥,还真是危险的适合最先惦记媳妇呀,不过你我后会有期!”竹长安欣喜的神情,连同眉毛也在飞舞,虽是打趣,也才让洛长风的神情看向她,明显的还有惊讶。
“醉冥堂?”洛长风护着身后的谢新桐,看去,屋子已经不成样子,但对这场打击也很是头痛。
山冥看着洛长风和谢新桐二人的流连的眼珠慢慢都是爱意,才反应过来后,捡起剑刃便冲了出去。
只一句话,边挑过山冥手里的刀,一个飞身冲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门口有马,竹长安顺势驾起便冲向大街。
朱雀长街,快马奔驰,竹长安不顾影响只想快些赶上顾罹的脚步,身后虽有追击但是在长街之上,想来山冥也不敢动手,而他却躲在阁楼之上透过轩窗,手中一把飞箭洽等目标的到来。
长箭飞过,正中马屁股,马蹄高举,疼痛的在空中长嘶,吓得长街上的人纷纷躲避,而竹长安也在震勃之下,摔下了马。
空挡的长街,竹长安意识道凶险正在跟前,本想轻功飞逐,抬眼望去,屋顶之上尽是凶手,竹长安自知逃不过,干脆收起了秋水刀,眼底尽是无畏,许是天生地长的灵气和傲气在做引。
“真不愧是顾王爷,实景秩序也丝毫不顾,当真是有手段有实力。”
马车赶来,“那你呢,岂非更是传奇?在大梁城能让本王追击的,你倒是头一个!”顾方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轻蔑从马车中探出头,看着她。
“大梁第一女匪?”顾方雨好像知道了什么的模样将目光在她身上重新打量了一番:“怪不得,这小子会娶你,当真都是刺头!”
“女匪?呵,看来王爷这是要各论各的了,顾方雨,怎么说顾罹也是你的儿子,私生子又如何?难道你的眼里就都是利益吗?”竹长安质问道。
“好个牙尖嘴利,也就不知死活的敢这样问,那我告诉你,利益对我来说不值一提!”顾方雨摇动着手指,连同身上的长袍也在挥动,在阳光下细看深色的丝绸暗纹绣上的是五角金龙。
这一点,顾方雨不说,皇帝也不敢问。
“我在意的是权力,权力你懂吗?小姑娘,如今的一切本就是我的,早在六年前就应该是我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才是天道,天理,仅靠着顾罹认识的皇帝,那个坐在深宫中的皇帝?他也配?不过是我的一个傀儡而已,我顾方雨敢做的,哪怕是骂名我也是这一代枭雄!”
狂傲之意不禁言表,他的神情更是藐视一切。
“果然,权力之下人皆是欲望!顾氏一族更是杀人狂魔,如非安民岂是良国?别忘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竹长安只是轻轻言道。
“难道你看中的顾罹会是君子?他是我的儿子,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他,他的对权力角逐绝不会在我之下,你呢?”顾方雨问道:“良民呀,良民,或许在天下太平的日子你是,但是你的出现的身份一开始就是匪盗,岂敢在这里谈论家国?”
“顾罹不会是你们一路人的,他是君子,是要给这天下争取太平的常胜将军!”竹长安反驳道。
“哈哈哈,真是顽童,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可无论是君子还是暴君,不是我也将是我儿子的,但愿你有命能等到,山冥,抓起来,就当给本王的狮子一个礼物!”
顾方雨不在废话,只是将长袍露出手臂,在空中只是轻轻一滑,杀手便将竹长安捆绑上了轿辇。
“山冥,你驾车,只带刘总管便足以!”
“是!”